斧头男见公孙兰容颜姣好,英姿飒爽的样子也着实让人喜欢,于是也没有隐瞒,大咧咧的说道:“嘿,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长安房遗爱是也!”
“咳咳……”房遗爱?大唐第一绿帽子王?李慕云在听到那斧头男的名字之后,瞬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不过这些事情眼下还没有发生,所以不管是房遗爱还是公孙兰等人,见李慕云的反应如此激烈,全都向他看了过来,尤其是这位房家二公子,更是瓮声瓮气的问道:“小子,你咳什么?莫非听过老子的名头?”
听过?何止是听过,李慕云心中狂叫,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原来是房家二公子当面,在下有礼了!”
“咦?你还真认得我?”房遗爱怔了怔,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慕云。
论起忽悠,李慕云如果在大唐称第二,那就没有人能称得上第一,只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微微一笑说道:“不瞒二公子,在下与令兄遗直颇有些交情,二公子的大名也是从令兄口中得知的。”
房遗爱这家伙在听李慕云说到房遗直之后,瞬间怂了一大截,也不自称老子了,纠结半晌才吱吱唔唔的问道:“我大哥?你认识我大哥?”
“自然是认得!”李慕云察言观色的能力可不是说笑的,一看房遗爱怂了,立刻接口说道:“当年令兄刚到山阴县的时候便是我接待的嘛,这么长时间下来,关系那是非同小可。”
完了,撞到熟人了!房遗爱看李慕云说的不似有假,顿时显的尴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不知者不怪,你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大哥吧?”
“这个自然不会。”李慕云摇摇头,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然后又对房遗爱问道:“遗爱兄,不知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可是还要去追那李慕云?”
李慕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无意中将皇后娘娘给得罪了,此时的他正按部就班的往山阴县赶着,在他的身后是几辆大车,其中一辆车上装的便是满满一车的茶叶。
在长安的最后几天,他一直在忙碌着,但也没有忘记茶叶的事情,那种加了各种料的茶实在是难喝的要死,所以只能发挥自力更生的精神,亲自炒了一大批,带回山阴县。
公孙兰也在回归山阴县的队伍之中,不过她的行动比较自由,既不需要押车,也不需要决定行止,一路之上走的无比惬意。
阳春三月正是山花烂漫之时,一路向北而行,看着一路上山间各种景致,若是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倒也真是一趟不错的旅行。
可是李慕云却真的放松不下来,离开长安才三天,可这一路上他已经遇到五波打劫的了,那些所谓的‘山贼’一个个官话说的贼特么六,可就是不怎么专业,一不抢女人,二不抢钱,三不抢东西,就是盯着某候爷一个人祸祸,整的跟背背山似的。
这不,一大早上,李慕云一行刚刚离开临时休息的小县城没到两里,又被一波人拦了下来,一个脸上蒙着面巾的家伙手拿两把大爹,不是,大斧,看上去差不多每把都有百来斤重,只身杵在路的中间叫嚣:“站住,叫李慕云速速出来受死!”
“找你的!”公孙兰有些好笑的勒住座骑,对李慕云摆头示意。
“我知道。”李慕云有气无力的哼唧着,叹了口气催马行出队伍,拱了拱手说道:“这位当家,你找李慕云什么事?”前面五波拦路的各种奇葩都有,像眼前这位已经不足以让他的心情有任何波动了。
手拿两把大斧的家伙倒也蛮横的紧,出见来的人不是自己要找的,手里大斧一抡:“少废话,让李慕云出来受死!”
“呃……,你不认识李慕云?”某候爷无语的看着面前拦路的家伙,有些尴尬的问道。
“都跟你说了少说废话,若是惹的爷爷不高兴,连你一起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