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冯实是谁,长期的庄稼汉子,在加上一米八五的身高,那跑起来步步生风,三两下就跑到袁彩蝶身边,同时抓住了要跑的猥琐男人。
“二狗子,你他娘的畜生。”
冯实看着袁彩蝶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嘴角流血,脸蛋肿如猪头的样子,他紧握双拳,额间青筋暴起,目呲欲裂。
说着,一手拎起他的身子,一拳头便向他的门面打去。
袁彩蝶躺在地上都能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清脆声。
不过,她心里没有半分害怕,反而觉得舒心。
“冯实,别打了,别打了,俺错了,俺错了,你别打了。”
猥琐男人面对冯实密集的拳头,终是抱头求饶道。
可任凭猥琐男人求饶,冯实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拳头。
“冯爷爷,冯爷爷,俺错了,俺真的知道错了。”
猥琐男人边吐着血沫边说道。
冯实面对猥琐男人的再次求饶,依然没有放过他。
袁彩蝶看着猥琐男人那副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忙虚弱出声劝道:
“实哥,别打了,不要打了,人马上都要打死了。
你把人打死了,惹上了事儿,不值当。”
冯实听到女人虚弱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心与担忧,他终于住了手。
“二狗子,你他娘平时混就算了,以后要是在敢打俺媳妇儿主意,就是一顿打这么简单了。”
冯实看着地上被打的满是是血的二狗子平静道。
二狗子听着冯实平静的声音,脸上也无悲无喜,一派云淡风轻。
他连忙点头,表示再也不敢了。
他比谁都清楚,冯实这不悲不喜的模样,才是最让人害怕的时候。
“媳妇儿,我们回家。”
冯实脱掉自己的外衫给袁彩蝶盖上,随即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在怀里,往回家的路走去。
“媳妇儿,你疼不疼,俺带你去看郎中去。”
冯实看着怀里小脸肿如猪头的女人,满是心疼道。
袁彩蝶扯了扯唇角,摇摇头道:
“我没事。”
随即看到男人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她顿时大惊道:
“实哥,你的手臂怎么回事,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没事儿,小伤,别担心。
媳妇儿,等会儿咱们看了郎中就回家。
今天俺猎了头野猪,可大了,今晚咱们有肉吃了。”
冯实对着袁彩蝶笑了。
袁彩蝶看着男人这个样子,眼眶红了,鼻尖也酸了。
男人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好像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轻松。
但她知道,就他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她也能猜到其中的凶险。
野猪呀,有攻击性的动物,哪里是那么好猎的。
要是真那么好猎,村民们还怕野猪干啥。
不过,被男人抱在怀里,有种天然的安心,就连刚刚被猥琐男人如此欺辱的,惊慌与害怕都消失了。
此刻,她的心里只有淡淡的暖。
冯实本来是要带着袁彩蝶去镇上看郎中的,后面因为袁彩蝶的阻拦,只得退而求其次去找村里的赤脚大夫,抓了两副药。
冯实又在袁彩蝶的强烈要求下,老老实实的任赤脚大夫给他清洗伤口,上药。
两人从赤脚大夫处回去,就开始收拾那头躺在院子里面,已经死了的野猪。
而今天袁彩蝶被村子里的混混二狗子调戏,被冯实打成重伤的事情,也在村子里不胫而走。
那些对袁彩蝶有非分之想的人,或者想要怎样的人,都心生惧意了。
实在是冯实把人打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美人虽好,但命最重。
而村子里的女人对袁彩蝶的印象也就更差了。
这妥妥就是个狐狸精呀。
就出去摘了一趟野菜,就出这样的事情。
袁彩蝶可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看她的,她此时感动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紧紧的把梨娃抱在里怀里。
原本她被冯实抱着回去,刚一到院子里,就看到梨娃从屋子里快速跑出来。
孩子看着她那狼狈,浑身是伤的模样,小脸一皱,眼眶一红,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袁彩蝶见状吓坏了,连忙从冯实怀里下来,走到梨娃面前轻声问道:
“梨儿,你怎么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映,就被小小的身子抱住了,哭泣着呜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