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实看着那亵裤,想着女人肯定是知道自己那上面的东西了,顿时,脸上红的滴血。
天呀,老脸没有了。
他除了没成亲那会儿干过这事,以后就再也没有过,哪怕和以前的媳妇儿分开大半年,去临县打短工,也没这样过。
没想到他的英明就这样被毁于一旦。
昨晚他不就是抱了一下她吗?
不就是调戏了一下她吗?
不就是在抱她的时候,感觉她身上好香吗?
至于大半晚上睡不着吗?
睡着了还做了浑浊不堪的梦,让他大清早跟做贼似得把那东西藏起来吗?
本来他打算今晚回来,乘着半夜她睡熟后,起来偷偷洗掉的。
这样也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哪能想到
想着这些,他看着厨房里那抹娇俏的身影,他踌躇着,居然不敢上前。
徘徊许久,看着自己怀里的那个圆溜溜的鸡蛋,他还是迈着步子像厨房走去。
心里暗暗安慰自己,脸皮算什么,媳妇儿补身体最重要。
他就去送鸡蛋,送了之后他就快些出来。
不,不对,他是个男人,他怕什么。
他是她的丈夫,她要是敢笑他,他让她好看。
心里被许多种情绪填满,复杂晦涩。
袁彩蝶看着男人满脸纠结的向厨房走来,心里一阵好笑。
其实男人回来一进小院儿,她就知道了。
特别是见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外面绳子上挂着的亵裤,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但也没想喊他。
毕竟她笑归笑,但也不能当着他笑。
这种减分的事情,她才不会做。
“实哥,回来啦。”袁彩蝶如往常般笑着打了声招呼。
冯实点头:“嗯,俺回来了。”
“今天去哪儿了,我一天没见你,你中午饭吃了没?”
“早上去田里做活儿了,做完我又跑了一次山上。”
袁彩蝶听了男人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有些心疼道:
“中午是不是都没吃饭。”
其实她心里已经明了了,家里就只有青菜,他中午都没回来,能上哪儿吃?
“俺吃了,在山里随便找了几个果子吃的。”
随即,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瞬间被喜悦取代,快步走出去,不一会儿就提了一个用草随意编的袋子进来:
“中午俺就是吃的这种果子,可甜了,媳妇儿,你快尝尝,俺拿两个去给梨娃。”
“对了,这个鸡蛋你拿去煮了。”冯实把鸡蛋递到袁彩蝶手里,憨厚笑着。
袁彩蝶看着手里圆滚滚的鸡蛋,心里是喜忧参半。
喜得是男人对她太好了,好到她不知该如何形容。
忧的是男人一直这样上山,要是遇到危险可怎么是好?
她不是没想过劝男人不要去山上,可她一想,自己劝他不去了,以现在他们家这种情况,他就真的不去了吗?
与其让他提心吊胆的去,还不如让他正大光明的去,这样她还能
一家三口吃了晚饭,袁彩蝶便张罗着烧水洗澡了。
其实洗澡是小,为成全她心里的小九九是真。
先帮梨娃洗好,让她陪着弟弟玩儿,看着弟弟,她便以天黑害怕为借口,让男人在外面为她守门。
其实,她是想撩他,让他知道的她的魅力所在。
在现代,她可没少看电视,电视里的女人洗了澡后,一头湿法,一袭白衣,说不出的妩媚撩人,她就不信,她撩不了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