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薄司言毫不犹豫地张口道:“那你心里曾经的那个人,秦峰,左离,还有约翰希尔又是什么?”
“……。”
什么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还砸得贼痛!
宁夏咽了口唾沫,干笑了几声,抬手指着天空道:“你看,灰机”
薄司言仰头看了她片刻,拉过她的手,捏在手心里,薄唇轻启,一字一字缓慢出声,“宁夏,最漂亮的那个女人,是你。”
“啊?”
“你忘了吗?你给我发过你穿婚纱时候的照片。”
宁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你穿着婚纱的样子,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模样。”
这个男人嘴巴很坏,说话很毒,但说起甜言蜜语,总是能够甜得入心入肺,甜得满心冒着粉红泡泡。
宁夏忍不住地弯腰,搂住了他的肩膀,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鼻子微酸,嗓音微哑,“薄司言,你以后,可不许对别的女人说这种话,这是我专属的,知道吗?”
男人的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你这个母老虎在我的身边,还有其他女人能接近我吗?”
“我不管,反正你要答应我。”
“好。”
宁夏埋首在他的肩膀处,深呼吸了一下,重新直起身体,弯了弯唇,“教堂里有人正在举行婚礼,我们去观礼好不好?”
“嗯。”
宁夏推着薄司言进了教堂。
一对新人正在行礼,她和薄司言悄悄地坐到了最后一排,看着那对新人宣誓。
耶稣底下,金童玉女。
神父询问男人是否愿意迎娶女人,男人兴奋地说我愿意。
神父再次询问女人,女人娇羞地睨了自己的新郎一眼,温柔地说了一句我愿意。
宁夏侧目看向身旁的薄司言,手牵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在了一起,低低声说,“我愿意。”
她的声音很轻很低,近似呢喃,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虔诚。
薄司言似有所感地转过脸,黑眸撞入了她的眼眸里,宁夏心口处微慌,忙垂下眼帘。
男人眉心轻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