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宁夏倒是笑了,和一个没有过感情经历的人谈论感情,等于是对牛弹琴,她懒得再和他说,“你别管我,我怎么样是我的事,我痛,我难过,我伤心,都是我乐意!”
她一把推开约翰希尔,手继续去摸放在一旁的酒。
“你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失去了那个男人,你就要自暴自弃吗?”
约翰希尔眸底已有些许怒意,他豁地站了起来,一脚将那些酒全部踹开,“不许再喝了!”
宁夏面无表情地看着酒瓶子被他踹倒,瓶子滚出去老远,她缓慢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那边走。
“宁夏!”
她没有搭理他,视他如空气,脚下丝毫不停地继续走。
约翰希尔向来以温和示人,即使生气,也让人无法察觉,可如此不听话的宁夏,竟真的让他一时忘了隐藏自己,怒火窜了上来。
他三两步上前,一把扣住了宁夏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我说了,不许你再喝了!”
他怒,宁夏也有些怒了。
她用力甩开约翰希尔的手,仰起头,反驳着,“你凭什么不许?我是来这里治愈失恋的,我就想喝酒,喝醉了就能够忘记一切,谁也阻止不了我!”
“你!”
克斯接了一个电话,忽地脸色微变,也顾不得此时的气氛,直接开口道:“王子,有急事!”
约翰希尔原本被宁夏气得眸底都充斥着怒意,可在听到克斯的话的瞬间,怒火消失殆尽,恢复了往常的淡然和莫测。
他扫了克斯一眼,克斯上前,凑到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就在这个间隙,宁夏已经走到酒瓶子前,弯下腰要去捡。
约翰希尔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本来应该毫不犹豫地离开,去办他的正事,偏偏又无法放心这个女人。
犹豫了下,他朝着克斯道:“你不用跟我去了,你负责把宁夏带到帝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