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笑着扑过去，想要抱着苏早早亲一个，却被她高冷地推开，“得了，早点睡，养好精神，明天别顶着熊猫眼去见蒋明霞。”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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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宁夏调了手机闹钟，所以七点钟就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洗漱一番后，化个了淡淡妆，挑了一件简单的长裙换上，再搭配着宽松毛衣，既随性又清纯。

她所住的酒店距离a城公馆并不远，约莫十五分钟的车程，所以她到的时候，蒋明霞正在一楼大厅的餐厅里吃早餐。

宁夏缓步走至餐桌旁，看着沐浴着清晨暖黄色的阳光，优雅地吃着早餐的女人，她的声音轻而柔，好似怕惊到了她一样，“蒋老师，你好。”

蒋明霞微怔，抬眸，“是你？”

宁夏抱着枕头，难受地将脸在上面，闷声闷气地说，“早早姐，刚才他和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所有的好都不是必然的，我才明白，曾经的我伤他多深。”

“我一直把他对我的好，当成理所当然，即使我总是说要和他划清界限，但一有什么事，我心里还是希望他能够站在我这一边，却从未想过，他凭什么还要为我着想。”

“我很坏是不是？我也觉得我很坏，坏透了。”

苏早早安安静静地听着宁夏自我抱怨，自我唾弃，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爱情不都是这样盲目冲动的吗？不仅仅是你，其他陷入爱情里的任何人，都会这样。”

“可是……我还不了他的情，还这样索取，真的太讨厌了。”宁夏鼻子微酸，“所以他对我绝望了吧。”

因为绝望，所以放手了，不再关心她，不再喜欢她，不再对她温柔，不再任由她索取。

“可你要的结果，不就是这样吗？”

是啊，这是她要的结果啊……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越来越摇摆不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