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解释无用,她还是挺直腰板,轻声说:“奶奶,我和司言相识在前,我和小哭包只是萍水相逢,我至今都不知道他姓氏,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只是单纯地很喜欢他。”
没有做过的事情,她问心无愧!
两个人言语间,似是曾经发生过什么矛盾。
小哭包又是谁?
薄司言眸光越发地沉,薄唇仅抿成一条冷硬的线,俊脸上冷若冰霜。
“你当然会这样说!”薄老太明显气得不轻,“你若不是知道乐乐是司言的儿子,你怎么可能会接近他?不就是为了讨他的喜欢,以后能够嫁给司言吗?”
整个世界宛若在此刻静止了。
耳边只剩下那一句:乐乐是司言的儿子……
大厅里的音乐缭绕,宾客们也仍旧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只是他们的视线时不时地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不想要错过任何的八卦。
但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正大光明地偷窥,所以都礼貌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自然也听不到他们这边说的话。
薄老太再次细细地将宁夏扫视了一遍,露出讥讽的笑意,“换了一身礼服,打扮成淑女,我还真以为是一位得体的千金小姐呢。”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刺耳难听。
薄司言俊脸上闪过阴霾,低低声喊着,“奶奶……。”
有那么一丝警示的口吻。
初次见他的女朋友,就算不喜欢,也有起码的礼仪,而她从来都最注重于这方面的,今天是怎么了?
“司言,这样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也带到我面前,带到所有宾客面前,你的品位呢?”
薄老太的不喜,在宁夏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