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眉疼得蹙起,她却用力地咬住牙关,一声都不吭。
“为什么?”
薄司言声音里满是阴霾,那双黑眸幽沉骇人,投在她身上的视线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向她。
若是说前几次,是他强迫她,所以她拒绝,逃避,也算是情有可原。
但今天……是她先开始的,也是她同意的,到了最后,她仍旧还是这样毫不留情地推开他?
浑身的欲一火硬生生地戛然而止,无法纾解的难耐刺激着他,眉宇间都染上了阴霾,同时极致的愤怒也涌了出来。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瞬间让薄司言的理智都丧失了。
“宁夏,你耍我玩儿吗?”
说要的是她,说不要的还是她,她真的以为男人在这种时候,可以和公交车一样,喊开就开,喊停就停吗?
“对不起……。”
宁夏并未有任何的闪躲,湿漉漉的大眼睛定定与他对视着,泪水模糊着她的视线,眼角缓慢溢出泪水。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薄司言怒吼着,双手抓住宁夏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揪了起来,他的视线与她平齐,丝毫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给我可以说服我的理由!”
他自问已在她的身上花尽了所有的耐心,不强迫她,愿意等她准备好,能够接受他。
可她撩了他之后,又出尔反尔,把他当什么了?
鼻子酸胀得厉害,宁夏张了张口,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说?”
薄司言呵呵冷笑了两声,修长的手指抚向她的眼角,却是出乎意料地极其温柔地擦拭着眼泪。
然他薄唇轻启,说着与之相反的残酷话语,“那我们就继续。”
宁夏被重新压回床上,下一秒,双一腿被男人的手用力分开,毫不怜惜,甚至带着一股子狠劲,莫名地让人生出骇意。
宁夏的挣扎对于男人来说,如同挠痒痒,无法撼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