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强势霸道,不可一世,唯我独尊,他不喜欢她的时候就是真的不喜欢,动不动要杀她,动不动折磨她,动不动威胁她,但他喜欢她的时候也是真的喜欢,不拐弯抹角,不故弄玄虚,明明确确地告诉她,他喜欢她,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五年前的伤痛,她至今无法忘怀,甚至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她将自己的心门锁得紧紧的,自己走不出来,也不让别人走进去,而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她更是吓得缩回自己的壳里。
偏偏,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拽着她,不让她逃开。
眼前雾气升腾,宁夏微抬了抬头,狠狠地咽着口水,硬是压下了落泪的欲-望,慢慢地开口,“放手。”
薄司言眸底的光,一点点地凝住,笑容也渐渐地淡去……
还是不行么?
哪怕她在乎他,她还是不肯面对,不肯承认。
是因为……她心里仍旧只念着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只有他是么……
宁夏脚步微微顿住,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攥了起来。
他又想要骗她吗?她才不会再相信他!
抬脚继续往前走,走至门口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回头望了一眼,却看到男人躺倒在床上,一手捂着胸口,而胸口处有一团红慢慢地渗了出来,染在那纯白色的病号服上,极是触目惊心。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似是不想看着她走,身体却很无力,眉心狠狠皱着,俊脸上布满了痛苦的神色。
他越动,那血丝渗得越快,一点点地蔓延扩大。
宁夏的手不由地捂住了唇,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呆滞了两秒,才猛地回过神,大步冲了过来,将薄司言摁回床上,“你别乱动了,好多血……。”
薄司言仿佛没有听见般,因失血过多而灰暗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她,一字一字艰难地说着,“那你不走了吗?”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宁夏气得吼了他一声,嗓音都哑了,“你真的受伤了,为什么不说?我还那么用力的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