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娇小的女人正将男人扑倒,整个人就要压上去,嘴里还喊着,“别跑啊!”
“宁夏!”薄司言几近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两个人,继而三两步上前,一把揪住宁夏的后襟,硬生生地将她扯下了床。
“咦……。”
宁夏侧过脸,看到薄司言的时候,吃了一惊,“薄少爷,您……您怎么会在这里呀?”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倒是要问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薄司言眸光冰冷至极,宛若掺杂着尖锐的刀刃朝着宁夏射了过来,“女人,你竟敢背叛我,和别的男人上-床!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宁夏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不解地反问,“薄少爷,您在说什么呀,什么背叛,什么上-床,我没有啊……。”
没有?
他都眼见为实了,还没有?
似是看出了薄司言在想什么,宁夏急忙解释着,“薄少爷,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看我,我衣服都穿在身上,这么整齐,像是做了那种事吗?”
“至于刚才……那完全是失误!”
“我们刚才在斗地主,说好了谁输了就让对方在脸上画乌龟,结果他输了却赖账,我就是不小心扑倒他的,除此之外,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啊!”
秦峰挣扎地从床上坐起来,没好气地瞥了宁夏一眼,才低低声开口,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什么我输了?那是我让你的!我脸上都被你画满乌龟了,你还不肯放过我!”
他一抬头,满脸都是小乌龟在爬。
宁夏看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她的笑,使得薄司言的眉心蹙得更紧,眸底掠过怒意,犀利的眸子在宁夏脸上扫视着,仿佛能够看透人心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是在斗地主?”
宁夏似是知道他会有此疑惑般,一下笑了,“薄少爷,我怎么可能单独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呢,而且,斗地主也不可能两个人斗啊,还有人在呢。”
说罢,她扭头就朝着浴室那边喊着,“琪琪,你人呢?掉坑里了吗?还不出来!”
“啊……出来了出来了,催毛线啊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