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羽被水灵月说得一愣一愣的，见她想抽手离开，连忙攥住她的手，哭求道：“娘娘，我错了，我错了，求您原谅我。”

水灵月冷冷看着她，道：“你不需要求我原谅。”

天若羽痛苦的道：“我实在是太爱太爱慕风，只是因为太害怕失去他，所以才那么说的，娘娘，求您千万不要告诉他，以后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治疗，早日康复。”

水灵月点点头，道：“你能这么想，那就最好了。“

水灵月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开门而去。

天若羽躺在床上，看着水灵月离去的背影，眼睛里滑出两行泪水。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些优秀的男人们，一个个都那么爱这个女人。

而这幸福，全都是因为她为了救慕风，而变得不能动弹的身体。

如果有一天，她好了，变成一个正常人了，那么可以想象，慕风就算对她还心存感激，也不可能每天过来陪她。

水灵月盯着她，问道：”因为慕风！“

她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天若羽也不打算骗她，点点头，道：“娘娘，你可知道，我爱慕风，爱得有多辛苦，有多卑微，我只想留在他的身边，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就算让我一辈子不能走路，那我也愿意，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

说着，天若羽忽然伸手，紧紧攥住水灵月的手，眼泪盈盈，目光中充满了恳求。

水灵月微微皱眉，沉吟道：“可是，这样对慕风并不公平，你要让他一辈子怀着对你的愧疚，低声下气的在你身边，服侍你，照顾你么？爱一个人，应该为他着想，而不是用这样的手段绑住他。”

听水灵月这么说，天若羽的心顿时冷了，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她有些竭嘶底里，低声吼道：”你没爱过，你当然不知道爱一个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