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嗯,那个,我怕起床太早。”姜锦说完都想捶自己一下,什么烂理由!
顾寒倾看出一点端倪,却没点出:“也可以吃过午饭再去。”
姜锦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不想让阿元知道?”
姜锦嗯了一声:“我怕被他看出来。”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但那不一样啊!”以前没觉得,真在一起了,反而心虚,处处都怕被人看出来,尤其是阿元!
顾寒倾有些头疼:“我就这么见不得人,连阿元都不能知道?”
“阿元会生气的!”姜锦说话的样子特别认真。
顾寒倾同样了解阿元,怎么会不知道,一旦阿元知道他们俩在一起了,那才是真正天翻地覆的时候。这个小混蛋,届时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一番呢。
顾寒倾心知,阿元这是像他,占有欲强,把锦锦划进他的地盘范围,亲爸来了也是敌人。
这事急不得,要循序渐进。
——知道是一回事,但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顾寒倾忍不住酸溜溜的口气:“对你来说,我还没阿元重要。”
姜锦嘻嘻笑着抱住他。
“你们两个不一样嘛。”
顾寒倾看她避重就轻地扯开这个话题,就知道她的答案,阿元第一,他第二是吧?
当爸爸的,还是第一次嫉妒起自己的儿子来。
顾寒倾叹着气,无奈地把扑进自己怀里撒娇的姜锦抱了个满怀。
没办法,谁让两个都是他的宝贝呢?
略过阿元这个话题不谈,两人继续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恰好电视台在重播姜锦演过的长萍公主,播出将近尾声,为爱癫狂的嘉南郡主一把火点燃了宫殿,站在里面放声大笑,疯狂成魔。
顾寒倾心脏狠狠一抽。
“疼吗?”他去摸她的眼睛,真不想看到她流泪的一幕。
“那是演戏啊,怎么会疼?”姜锦觉得他这个问题傻傻的,一点都不像顾寒倾。
顾寒倾用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却想,哪怕是电视,他也希望锦锦流泪伤心。
三十岁之前,他发誓要守护国家。
三十岁之后,他要守护的除了国家,还有她。
两人看着电视上姜锦的演技大爆发,谁也没说话,连姜锦自己也很有感触。不知不觉,已至深夜。
顾寒倾当然不可能留宿,在说了三次晚安后,顾寒倾走了。
洗漱后的姜锦则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才终于睡着。
最后入睡时,嘴角也是翘得高高的。
一夜好眠。
次日,顾寒倾和姜锦一起吃的早饭。
表面看上去跟以前没有太大区别,一个做饭,一个打下手,吃饭时还会聊两句。
但是那种气氛却完全不一样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一个自然而然的亲昵动作,哪怕身在厨房,也是粉红色泡泡满天乱飞,时不时撒上一把狗粮。
“多吃一点。”顾寒倾给姜锦多煎了一颗鸡蛋。
顾寒倾摸着胃,皱着脸:“我是真吃不下了,连这半杯牛奶都喝不下了。”
“你都要吃掉,看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了?”顾寒倾还没忘捏捏姜锦纤细的手臂,轻轻一掐就能摸到骨头。
“上镜要瘦才好看。”
“肉肉的手感好。”
姜锦又脸红了,顾三哥什么时候点亮了说肉麻话的技能,随时随地信手拈来呢?他真的没有谈过恋爱?他真的不是老司机?
说起来姜锦都不信,她总是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早饭过后,顾寒倾把碗筷收进洗碗机才走的,从头到尾没让姜锦动一根手指。
等他走了,姜锦嘴角笑容的甜蜜压都压不下去,连蹦带跳地来到客厅,抓起手机就给安夏打了电话。
“喂?”安夏声音迷迷糊糊的,似乎还在睡觉。
姜锦的声音却充满活力,跟安夏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
“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起床?”姜锦的语气如跳舞般欢快。
“几点了几点了?”安夏还以为自己睡过头,吓坏了,在床头柜上翻找出闹钟一看,“姜小锦你打了鸡血是吧?现在八点都还没到!我要十点上班!”
姜锦很嫌弃:“你们公司十点上班?就这样你还没被开除?”
“我是老板!谁敢开除我?”安夏大吼一声,这下是不得不醒了,“而且我的姐姐哎,我昨天加班到晚上十一点,睡觉都两点了,你七点多把我叫醒,是想让我困死吗?”
“这么美好活力的早晨,用来睡觉多浪费!”
安夏总算听出姜锦的不对劲:“你该不会有了什么好事吧,这么兴奋地一大早给我打电话?”顺便打了个呵欠,从房间出来找水喝。
姜锦还故作神秘:“你猜猜?”
安夏一边往玻璃杯倒水,一边撇嘴:“我猜不出。总不可能是你追上了顾大暴君,小心思成真了吧?”
她完全是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调侃姜锦的。
哪想姜锦居然嗯了一声:“你猜对了!”
安夏才喝进嘴里的水,统统喷了出来:“不是吧?我还不会是还没睡醒吧?”
姜锦难掩得意,安夏现在的反应跟她昨天差不多嘛,都觉得更像是在做梦。
“你跟顾三哥表白了?”安夏声音充满了怀疑。
姜锦有这个胆子?
姜锦怒了:“是他跟我表白!”
“真的?”安夏更不信。
说来姜锦也有点心虚,昨天那个情况也说不清是谁先给谁表白。不管了,她就认定是顾寒倾先给她表白,她绝对没有先说出那句喜欢!
“没错!”这下语气有够斩钉截铁的。
------题外话------
笑哭,也许是我的潜意识告诉自己全书完了,卡文卡得不行,先更三千吧,我怕卡文会拖得很晚,还有两千字晚点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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