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亲又拱的,都亲到叶简有些痒痒儿,闪躲间叶简笑着用手推着他的脑袋,以防他再次作乱,“夏队,你就在心里想想吧,我才毕业出来,年轻着呢。结婚不着急,你啊,还有得等呢,我们结婚得二十四岁,我今年才二十二岁。”
一盆冷水浇下,瞬间淋了个透心冷。
心口拔凉拔凉的夏今渊报复性的一口咬住叶简嫩嫩的耳垂,牙尖儿还故意磨着、吐吮着,“小心良心的,不知我忍得有多辛苦吗?嗯?”
说着,把坐在自个大腿的人儿再用力往怀里一带,让她整个人都坐到大腿根位置,“感受到没有?是不是忍到很辛苦。”
叶简僵到全身不敢动了,感感感……感觉到了!
都成这样了,她哪里还不能感到。
叶简听得格外认真,生怕错过一个字眼,夏今渊见她如此有兴趣,也兴致勃勃说着,“后来老团长把我引荐给了杨少将,接着又带我去见了夏老头,你不知道,当时夏老头见着我,那脸色跟开了个染坊似的,老团长不断说我好话,说我是棵好苗子,总之没有那处不好。”
“夏老头一心认为我是个王八蛋,听着老团长不停赞我,忍到快在背过气前,他问老团长,是不是我逼上梁着老团长这么说,老团长有气性,要不是夏老头职务高,军衔大,老团长真有可能一拳头揍上去。”
“后来老团长说,当时他真有想打人的冲动,只是忍了。他怕自己一拳下去,当时爽了,事后惨。”
“碰到你的那一年也是我下连队的一年,接着考核再到空降雪域大队接任队长一职。入职不久开始执行任务,国外国内都有。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你和我执行大大小小无数回任务,却从未往南方走过。”
闻言,叶简细细想了下,还真如此。
他们走过最多的路为疆地、云省的路,还真未涉及到南方,尤其江南一带,夏今渊自己都觉惊讶。
他服役从年竟然从未因执行任务而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