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了,他们三人很危险,全着迷彩包,包里只有迷彩服。以东突分子对我军仇恨,一旦发现三人全为现服军人,少将,您说他们还能等多久?”
“我希望我们可以出动,以尽快速度前往最北边,一旦发现有异立马出手。最北边,也该清理清理了,放弃太任,养到心大,再不清理清理,境外势力只会渗透越深。”
“届时,便连真正普通民众都有可能被成功策反。有时候武力出击并非单纯镇压,而是震慑作用,让那些像老鼠般隐藏阴暗角落里的“东西”心存忌惮。”
“手伸太远,也该到举力斩“首”了。”
夏今渊很冷静的说着,隔着电波的杨少将都能感受到源自他身上的煞气。
韩峥则默默扭头,说得……跟真的似的,其实另有主意。
从认识到现在时间真的很久很久,现在的夏今渊早不是以前的夏今渊了,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初见少年时的他,连目光都桀骜到欠揍,走路嚣张,说话也很嚣张,一幅“老子天下第一”颐指气使的嚣张,偏偏又格外仗义,跟个发光体似的走到哪儿都能呼朋唤友,那时候的夏今渊当之无愧的“混世魔王”。
而现在的夏今渊不再是那个呼朋唤友的光发体了,那一身嚣张光芒不知何时沉淀,变得深沉、内敛,变得唯有动息间才可见气势骇人嚣张。
不再是天不怕地不怕,不过大脑的嚣张,而是谋略深沉,运筹帷幄的嚣张,这样的嚣张才叫可怕,因为,根本没有办法知晓他“嚣张”背后到底谋划什么。
“我联系老板,你打听消息。”
夏今渊没有被韩峥瞪大的眼而改变主意,既然青鸟、织雀、白鹤三人同时涉险,那……再多一波人也没有关系了,人多力量大,磨磨叽叽反而误事。
很快还在会议中的杨少将知晓此事,并没有因此而头痛,反而目光一闪,有一种“好事送上门”的欢喜,杀羊递刀,好事!
正愁怎样潜入最北,哪知晓东突恐怖分子自个送上门,关门打狗的好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