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哈克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头顶上昏黄的海水合不上嘴巴。
“这是什么?海神的庇护吗?”贾莱德尝试着,把手伸到了空气和水之间那一层特殊的分界线那,看了一眼许多多,想知道许多多允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许多多对贾莱德点点头,贾莱德就把手伸进了水里,然后在拿出来,湿漉漉的,和平时把手伸进水里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正常的水面,是水在下面,空气在上面。
而在他们眼前的这个大洞里,则是海水和空气垂直于空气,而海水却不能蔓延进来,拉尔夫对着许多多竖起了大拇指:“我现在知道你说的,保证船不沉,是什么意思了。”
哈克特回过神来,跑回了驾驶舱:“我们快走!逃到公海去!甩掉他们,他们的鱼雷速度太快了,让阿根廷人和他打,谁让这是阿根廷人的地盘!”
哈克特的潜艇外面带着一个戳不破的大泡泡脚底下抹油溜之大吉,而海底下突然出现的那艘潜艇,则被阿根廷人的鱼雷和潜艇给包围了,只能在海底下疯狂走位,躲过了一个师的围剿,还是发育起来了。
阿根廷人看着这艘潜艇在海底下疯狂杂技,看的一愣一愣,指挥官戴上了自己的老花镜,驾驶员手都离开了仪表盘,难以置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这一艘潜艇的速度和灵活性,已经超过了人类舰艇所能想象的极限。
七八发鱼雷下去,阿根廷人连这一艘潜艇的毛都没碰到,而这艘潜艇则向水面发射了一发鱼雷,哪一艘阿根廷人的潜艇也没攻击,而是直接冲出了水面。
“我的天!”指挥官惊讶的下巴差一点掉在地上,这艘潜艇不禁速度快,连发射出来的鱼雷速度也特别快,还好这鱼雷似乎目标就是海面,如果是瞄准了某一艘船,那是肯定躲不开的。
鱼雷冲出水面,掀起了一朵小小的浪花,然后一道白光闪过,顷刻间,阿根廷人整支舰队的所有无线电设备全部失灵,雷达上雪花一片,失去了目标的踪影。
米国人这一波血亏,让阿根廷人炸毁了一架小飞机,让海底下的不明生物给破坏掉了一艘五人潜水器,还把自己的潜艇给搭进去了,幸亏哈克特早就预料到了可能会连老婆本都赔进去,所以让另一艘潜艇在此地静默待命,众人才避免了命也都赔进去。
哈克特脸色难看极了,这一趟赔了好几千万,要是什么都没调查出来,铁定吃处分,坐在船舱里,哈克特一脚一脚的踢床腿玩,宋晓冬进到船舱里,和哈克特说话。
“我有一个办法,能够击沉这个东西,但是,我不想用,因为,耗费的精力太大,我们不知道海底下还可能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所以我不希望是我来想办法搞沉那艘船。”宋晓冬说道。
哈克特垂头丧气:“那艘潜艇的性能超过目前人类所有已知舰艇,就算是阿根廷的整支舰队出动也抓不到它,而我们只有一艘潜艇,实在是没有其他的方法。”
宋晓冬:“当然,也还是有折中的方法,那就是,你给我足够的时间来休息,我想办法击沉这艘船,然后就返航,等我休息好了,我们再来看看海底下到底有什么。”
第二天早上,哈克特的第二艘潜艇再一次悄悄的摸进了阿根廷领海,这一艘潜艇的无线电静默更彻底,电子设备的辐射更小,发动机噪声也降到了全球顶尖的级别,可以说是动了哈克特的老底了。
阿根廷人度过了一个忙碌的夜晚,异能管理部门和军方进行了联合调查,通过对噪声频谱的分析和无线电监听,可以判断昨天晚上被击中后逃跑的是米国人的潜艇。
而那个在海底下表演杂技嘲讽阿根廷整支舰队的潜艇则来历不明,比起一艘潜艇,更像是一个幽灵,因为这艘潜艇没有噪声,没有无线电,没有照明,甚至没有动力。
可是就是这样,这艘潜艇仍然能动,而且速度和阿根廷的潜艇比起来,那就是一只鸟儿和蜗牛的区别。
阿根廷人脑子不是不开窍,不用想也知道,米国人来调查的目的和目标,可能就是这艘潜艇,所以第二天一早,阿根廷人出动了大规模的水面和水下舰艇,对区域进行扫网,但是仍然一无所获。
阿根廷人对哪一艘从海底突然冒出来的潜艇一无所知,没有噪声频谱,甚至连再一次遇见的时候,也未必能够认出来,经过一上午一无所获的搜索之后,军方撤离了,只剩下了一艘异能管理部门的船不肯走。
哈克特一直在耐心等待,在海底无线电静默发动机关闭,等了好几个小时,终于,阿根廷军方的潜艇全部撤离了,整片水域安静了下来,只留下了一条不起眼的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