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这会儿又把儿子和孙子搭进去了,这个两个老爷子也太不靠谱了!
“嘿嘿,要是你孙子能打过我家大乖孙,我就认了,就怕你孙子到时候打不过哭鼻子,那可就难看了。”
廖老爷子嘚瑟的摇头晃脑,要说大孙子的武力值可是不容小觑,比别的他不怕,比打架那就更不怕了!就他家廖凡白还能打不过老陈头儿家那蠢蛋?开玩笑呢!
陈司令也知道孙子打不过他家廖凡白,没办法,那小子太厉害,他家孙子从小就被廖凡白压的死死的,打一回输一回,从小到大就没赢过。
“啊!气死我也,诶呀呀呀呀,廖忠国,老子要跟你决斗。”
没办法了,小的不行只能老的上了。
廖老爷子一听更乐了,“决斗就决斗,谁怕谁呀?老子还真就不怕你,年轻时能压着你打,现在也一样,照样让你跪地叫爷爷。”
卧槽!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是打嘴仗,与他们相比,他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个渣渣呀!
郝宝贝和薛千易、佟寒安三人一脸的佩服!
看看人家,老的骂不过了,就让儿子上,儿子比不过就让孙子来,孙子打不过就干脆自己上演全武行,这会儿都要决斗上了,还有这么牛逼的骂架吗?全国都找不出来一份吧?
廖凡白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苦逼。
丢脸也就罢了,还得上前帮忙打架,架还没打上又要拦着爷爷和人决斗,这都什么事呀?还有比他惨的孙子吗?
“爷爷,陈爷爷,你们别闹了,咱有话好好说。气大伤身,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
“多大岁数?多大岁数也能照样打的他满地找牙。”
廖凡白话没说完就被堵回去了,两个老爷子齐齐瞪眼,完全不承认自己老了,看样子要是现在有个迫击炮照样能扛起来跑。
廖凡白无奈了,看着两个老爷子互指着对方不认输,头更疼了。
郝宝贝三人同情地看向廖凡白。
有这样一个不服老的爷爷也真够苦逼的了,不,不只不服老,还是个逗逼。
能干出用侦察手段去偷菜事的老头儿不是逗逼是什么?谁还能像他这么闲?
“那你们想怎么办?总不能真的给你们把枪去决斗吧?”
廖凡白此话一出立即得到了两个老爷子的响应。
廖老爷子和陈司令齐齐一拍大腿,异口同声道:“就这么办了。”
廖凡白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自己这张破嘴哦!这不是添乱吗?没事张嘴说这干嘛?这不是正好给两个老爷子出了个好主意吗?既不用打的气喘嘘嘘的,又没什么危险性,最关键是又能“名正言顺”地摸回枪,他们不同意才怪了?
廖老爷子和陈司令做为老司令员老首长,原本是不需要配枪的。可这大院里的老头子都特殊,每个都是建国时期的功臣,都是为华国的建立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就是现在,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能小觑,每家都有人在部队里任职,只是官大官小的问题。而他们每一个人走出去都要受到优待,就是没事儿去国家领导人家里逛逛,看看热闹都行。这些人都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一身的本事就不说了,打仗时每个人都是枪不离身,习惯了随身带着枪,因此退下来后还不习惯,一大群老头子直接找到最高领导人那,要求配枪,哪怕只有空弹壳都行。当时的主席那脸色就不用提了,精彩纷呈的,最后哭笑不得的给了他们一群人特权,可以配枪,但只能放在家里,也只有空弹壳。
两个老爷子达成一致,在廖凡白懊恼,郝宝贝三人目瞪口呆中暂时熄火,约定下午到某军区的靶场比赛,谁不去谁是狗熊。
两个老头傲娇地扬头各回各家,半道还因为差点撞到一起打起来,要不是廖凡白和郝宝贝四人拉着劝着这会儿都等不到下午了,非打的头破血流不可。
回到廖家,廖老爷子也没闲着,先拉着郝宝贝吹嘘了一番,回想当年是怎么怎么厉害,大院里的一群老菜帮子都不是他的对手,又说自己当年是如何的英勇,干翻了多少敌人,让敌人闻风丧胆。
最后,廖老爷子得意地对郝宝贝说道:“怎么样?当侦察兵好吧?偷了他老陈几年的菜他都没发现,要不是今天大意了他还闷在鼓里呢!宝贝呀,好好练吧,学会了侦察兵的所有本事好处可多了去了,这都没什么,小意思而已。”
郝宝贝捂脸。
闹了半天,让她学好侦察兵的本事,就是为了偷菜用的。
老爷子,把侦察兵的本事都用在偷东西上,不说别人会怎么想,就说她那干爹就能打的她皮开肉绽的,她还没活够呢!能用侦察兵的本事去偷菜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人了,谁敢啊?你这一脸得意的样子很想让人弄死你的,让最上面的那个人知道了还不得气的吐血?
老爷子,注意形象,形象!你可是老革命家,咱不能这么干,会毁了您在小朋友心中的高大形象的。
廖老爷子在说了当侦察兵的众多好处后上楼摆弄他的宝贝去了,廖凡白无奈地看着廖老爷子的背影哀叹一声,赶紧给廖楚欲打电话,让他无论如何都得回来一趟。
廖楚欲接到电话后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对老爹的抽疯行为表示深深的无力和羞愧,没事去偷菜什么的,太毁形象,实在丢不起那人!
廖楚欲无法,只得赶紧给陈老爷子的儿子打了电话,让他一起回家去劝劝老爷子。
两方一起行动,一个小时后廖楚欲进家门了,先是和郝宝贝三人打了个招呼,又仔细问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廖楚欲捂着脸欲哭无泪。
郑欣恫愤恨地看着郝宝贝离去的背影,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咬牙忍耐。
都是她,都是这个贱货,不但抢走了廖凡白,还让她丢脸,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郑欣恫也不想再练下去了,拿起衣服出了舞蹈室,无视了身后社长的叫喊声。
郝宝贝回到宿舍,还让董书瑶三人诧异了一下,盯着她看了半天才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每天忙到10多才回宿舍的人今天提前了,太不容易了!
郝宝贝将自己扔上床,躺在床上呼出口气。
“别提了,我再也受不了那个郑欣恫了,她丫的就有病,天天神精兮兮的盯着我,有一点不专注就找我麻烦,今天她又找事,我一气之下就跟她翻了。从今以后我不去舞蹈社了,我退社了。只要有她在,我是连舞蹈社的门都不会进的。”
于天真皱皱眉,“怎么又是她?小贝,我跟你说,郑欣恫这个人是有背景的,你以后小心点儿,别一个人出去,弄不好她会找人来对付你。”
郝宝贝可有可无地点点头。
“嗯,知道了,你前几天不就说过了嘛!”
郝宝贝没太在意,不过就是跳舞上的一些小矛盾,还不至于弄出什么事。
于天真见她没往心里去,想了想,拿起电话起身出了宿舍。
董书瑶和夏涵劝慰郝宝贝,让她别往心里去,郝宝贝笑笑没说话。
不过就是跳舞罢了,不跳就不跳吧,她反正也没多喜欢,不是非跳不可,要不是廖凡白要求她去,她才没那时间在那混呢。
日子一晃而过,到了四月中旬学校又下发了通知,b大和q大的联合汇演变为了十个学校的艺术节,艺术节时间持续时长为一个星期。而由于学校众多,艺术节开始的时间向后推迟到了五月末。
舞蹈社准备的舞蹈也因为没有新意而被毙了。
夏涵一边跟郝宝贝汇报听来的消息一边吐槽舞蹈社的人。
“该!活该!叫她们瞎闹,叫她们有眼不识金镶玉,叫她们天天找小贝麻烦,这下好了吧,都别去了。我可听说了,什么没新意,都是扯淡,其实责任在郑欣恫身后的那两个学生,一个踩不上点的,一个忘了动作的,那跳的叫个乱套啊!哎,就这么跳的,我给你们学学啊,……,诶呦!我都跳的比她们强。最后,底下的评委老师都看不下去了,可为了保住一堆小姑娘的颜面还是拿没有新意打发了,真是够好心的!”
董书瑶和于天真趴在床边盯着夏涵看,见她手舞足蹈的,就跟说相声似的,尤其是那两个舞步扭的,让人直发笑。
三人嘻嘻哈哈地笑了半天,再看郝宝贝却无动于衷,也不笑了,都跑到郝宝贝那里安慰她。
“小贝,事情过去就算了,不用你不是更好,要是丢脸的人也有你一个,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就是,小贝,你别伤心,不行去我们话剧社吧,听说还有个角色没定下来,你去试试?”
“试什么试呀?吃吃喝喝地在底下当观众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上台呀?跟个跳马猴子似的有什么好啊?小贝,陪姐在底下看戏,咱哪儿都不去,啊!”
郝宝贝无奈地放下手中的书面对董书瑶三人笑了笑。
“你们不用这样,我没事的。不能参加也没什么,本来就是硬让人拉去的,现在好了,大家都不去,谁也别想出头。其实郑欣恫也挺可怜的,练了那么久还是让人刷下来了,要不是有人给她拖后腿,这节目还真就能上了,这一次也能大出风头。”
于天真不屑地冷嗤一声,翻了个白眼。
“小贝,你可别逗了,就她?哼!不是我说啊,就她跳那舞还没你跳的一半好呢,要不是家里有人她能当上台柱子?我又不是没看过你们练舞,那一群人就属你最耀眼了,就算是排在最后面也能第一眼就看见你,她就是那摆设,放在第一位也显不出她来,没有真功夫还想出名?”
董书瑶也接口道:“就是,要说另的她也就免强了,可排的是花木兰,她可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了,关键是她没那英姿飒爽的范儿,装也装不像。”
“小贝,书瑶姐说的对,我看这舞蹈还得你来跳,只不过,说实话啊,我看你还不如去我们话剧社呢,排的也是花木兰。”
众人一惊,全都看向夏涵。
夏涵被三人看的直心慌,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我说什么了吗?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郝宝贝三人面面相视,董书瑶歪着头想了想。
“小贝,你说,要是你来演这个花木兰怎么样?”
“别逗了!人选都定好了,哪能说换就换啊,再说了,我也不是话剧社的,更不会演戏,让我演还不全搞砸了呀?”
郝宝贝笑着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看书,没把这事当回事儿,随后就忘了。
董书瑶三人也没再劝,可是夏涵还是把这事放在了心上,决定有机会去问问社长,看能不能给郝宝贝个机会。
五月一国庆长假,郝宝贝四人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廖家,准备在廖家住几天。
郝宝贝的到来让廖老爷子高兴坏了,把大、小两个孙子和儿子儿媳妇全都扔到了一边,高兴地拉着郝宝贝满院子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