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没怎么说话,是心情不好,还是太忙了?
正想着,突然感觉身下一股热流,郝宝贝懵住了。
卧槽!不会想到他就流那个……,咳咳,太污了,没法面对。
郝宝贝起身快步走进卫生间,脱下裤子后又懵逼了。
卧槽!果然是自己太污了,居然能想到那里去!
再低头看看内裤上的血迹,郝宝贝哭的心都有了。
麻蛋的!自己一天天的都在干嘛呢?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个彻底了?
重生回来后她就是六岁的孩童,一时间高兴的忘乎所以了,一连玩儿了十年,连最重要的会在这个时候有大姨妈来访的事都给忘的一干二净。
郝宝贝愣呆呆地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时候好像不对,这一世大姨妈来的晚了好多。
郝宝贝脸黑了。
特妈的!她是智障吗?上一世大姨妈是在她六年级上学期就来了,这一世整整迟了两年,她居然没想到。
郝宝贝晃晃脑袋,把自己是智障这个结论扔出大脑,坚决不承认自己的失误,先挪用了向珊的卫生用品,起身回房拿衣服。
郝宝贝洗了澡换好衣服,又把衣服从里到外洗干净晾好,等她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向珊脸色难看地看着她。
“忙完了?在卫生间呆了快一个小时了?你都干什么了?我和你姥姥还等着你包饺子呢!”
郝宝贝刚想张口说话,就见向姥姥从向珊身后拍了向珊一巴掌,一个雪白的手掌印就印在了向珊的后背上。
“你干什么呢?包饺子时也能分心干别的,太轻松了是不是?既然太轻松了就和面剁陷去,把明天早上要吃的饺子也包出来。”
向珊被老妈猛然拍了一巴掌,欲哭无泪。
她这教训闺女呢,她妈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还扯她后腿呀?
向姥姥眼睛一厉,“还不去?”
向珊咽咽口水,不敢再耽搁,也顾不上郝宝贝了,转头去了厨房。
向姥姥见向珊走了,冲着郝宝贝笑着摆摆手,让她赶紧过去包饺子。
郝宝贝冲向姥姥吐吐舌头,竖起大拇指,赶紧跑过去帮忙。
包到半道郝宝贝就有点挺不住了。
该死的!这一世她都很注意了,尽量不吃冷的东西,虽然不是很厉害,可这肚子还是有点疼。
向姥姥看出郝宝贝不对劲儿,扶着郝宝贝的手臂问道:“怎么了?”
郝宝贝半弯着腰手捂肚子,呲牙咧嘴地冲着向姥姥撒娇。
“姥姥,我肚子疼,那个那个来了。”
向姥姥一开始没听明白,后来看郝宝贝直冲郝志文和向姥爷使眼色,这下全懂了,乐的扶着郝宝贝进了房间。
笨笨也看出郝宝贝不对劲儿,赶紧尾随而致,担心地扒着床边看向躺在床上的郝宝贝,嘴里发出呜咽声。
向姥姥一巴掌将狗头拍走,起身走了出去。
向珊正努力剁陷呢,又被向姥姥从身后大力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有点狠,把向珊拍了个趔趄。
向珊身体不自主地向前冲去,手下一抖,差点没剁了自己的手,欲哭无泪地转身看向自家老妈。
“妈,我这干活呢,被你吓的差点剁了手。”
向姥姥瞪了她一眼,不客气地开骂。
“我说你这妈是怎么当的,啊?孩子来月经了都不知道,你还能干点什么?我就纳了闷了,怎么生出你这这么个心大的?你闺女多大了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该来月经你心里就没个数?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向珊愣了一瞬,放下刀就要往郝宝贝房间去。
向姥姥一把将人拉住。
“你干什么?”
向珊指着郝宝贝的房间说道:“我去看看。”
向姥姥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这个时候你应该干什么不知道吗?赶紧的,给宝宝弄点红糖水,再煮个鸡蛋。你说说你,你可让我说点什么好吧?当妈能当成你这样,我都替你脸红。向珊,我告诉你,再敢不把宝宝放在心上,看我不收拾你的。你必须得给我把宝宝当成第一位重要的人,不然,就等着老娘我抽死你吧!”
向姥姥说完转身去了郝宝贝房间看乖孙去了。
向珊咽了咽口水,顿觉屁股有点小疼。
许文良等了半天都不见刘艳说话,不耐烦地摆摆手。
“你有什么想要的就直说,你再磨磨唧唧的,我可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耗。”
要说他能看上郝筝主要是因为郝筝是老师,而他是大老粗,也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暴发户,他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高大上一些,他才娶了郝筝。而郝筝撇去郝家的一众穷亲戚不谈,还是颇得他的心的。不但人漂亮,学识也够,持家有道,对儿子也不错,带出去和朋友们吃饭时也能侃侃而谈,不说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吧,总体来说还是让他满意的。
既然她能让他带出去有面子,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到他,他到是不介意给她点甜头,而今天就是个好机会。
“刘艳,你现在也快高考了,高考过后你想过怎么办吗?以你现在的成绩能上哪儿啊?京都的大学你是别想了,能上个普通的大学就不错了。这样吧,高考过后你出国吧,费用我全掏了。我再给你在国外和京都省城分别买个房子,你是住在国外也行,回来的话也有地方住。当然,你要是回省城跟我们住一起也行,只是你和亮子得断干净了,必竟你们现在是名义上的兄妹,让人知道了你们的关系不好听。”
刘艳紧紧地握着拳头,脸上一片潮红。
出国离开这里?这个办法不错。
她不但能远离郝宝贝和许亮,还能在国外真正绽放自己的风彩。
是时候了,她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就觉得生活没了盼头,她再也不是父亲手中的掌中宝,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撒娇。不管是在省城那个家里还是现在在f市住的那所房子里,她就像是不起眼的小草,静静地看着母亲与许文良一家和乐,她得将自己完全伪装起来,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触怒许文良。
刘艳深吸口气,点了点头。
“肚子里的孩子过完年我就会去打掉,不会给你们留下麻烦,另外我在上学期间的费用你来出,还有就是再给我一百万,我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刘艳紧张地看向许文良,怕他会因为自己要的太多而触怒他。
许文良不在意地挥挥手,“好,一百万我会给你,说好的两套房子我也会买给你,除了这些还有吗?”
许文良问的慢不经心,可是众人还是从他的语气中感到了一丝的怒气。
贪心不足的东西,两所房子还不够,还多要一百万,虽然他不在意这一百万,可这却是他不想给的。他想给的她必须拿着,他不想给的,也没那么好拿。
刘艳目光微闪,想了想又看向郝筝。
郝筝一脸震惊地看向刘艳,不敢相信刘艳会离开这里,离开她,想不到她会选择出国。
她是她唯一的女儿,是她身上掉上来的肉啊,她怎么会离开她?她是她精心教养出来的,是她给予了无限厚望的女儿,她在她身上倾注了她所有的心神,她就这样回报她的吗?
郝筝眼里慢慢带上了恨意,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突,咬着牙将脸别向另一边,不再看她。
刘艳自嘲地笑了笑。
她还能期待什么?期待她的爱吗?
没有了,这份爱早已在这两年消磨殆尽了,她是不被欢迎的人,是被舍弃的那一个可怜虫。
刘艳眨眨眼,仰头将泪水逼回眼眶里,面对许文良摇了摇头。
“没了,这些就够了,请你看在我母亲这些年用心照顾你们的份上,对她好点。”
她不傻,许文良的语气里带着的怒意她也听出来了,她如果想顺利地拿到那一百万就必须讨好他,而讨好他的最直接办法就是打亲情牌。
许文良虽然是个大老粗暴发户,可他为人却很孝顺,父母早亡的他每年都会去上香,还对把他养大的叔叔婶婶像是父母一样奉养着,如果她提出让他对她妈好点,他一定会看在她这份孝心的份上不会再为难她。
果然,许文良若有所思,刻后终于点点头。
“她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会对她好,这你不用担心,你只要安心上学就好了。”
刘艳知道她的一百万到手了,也不再多说话,低下头不吱声了。
事情解决了,郝老太太虽然伤心外孙女怀孕的事,可仍然打起精神张罗着吃年夜饭的事。
郝志文和向珊没理她,跑到郝宝贝身边抓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翻过来调过去的看,见真的不流血了才放下心来。
“没事了,伤口不深,只是扎到了血管才会流的比较多。”
向珊没说话,拉着郝宝贝和郝志文向外走去,半道被郝志强拦下了。
“要吃饭了,你们去哪?”
向珊免强对郝志强笑了笑。
“大哥,我有点事问宝宝,一会就回来。”
郝志强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他们要走呢。再想到今天郝宝贝的表现,不由得点了点头,理解地放行。
“快点,一会就开饭了。”
向珊和郝志文点点头,拉着郝宝贝出了郝家。
三人到了院外,也没停留,直奔前些年郝宝贝出事的北大坝而去。
向珊和郝志文一脸凝重地走在前面,一句话都不说,郝宝贝也不吱声,跟在两人身后慢悠悠地走着。
她知道他们想问些什么,她也早想好了怎么回答,有事些能说,有些事则要瞒着他们,不然他们会自责,会懊恼自己的不负责任。
任何让她爸妈伤心的事她都不想让他们知道,也会杜绝一切让他们担心的事发生。
一家三口走到北大坝小树林,郝志文和向珊停下脚步,回头面色凝重地看向郝宝贝。
向珊先郝志文一步开口问道:“宝宝,你跟妈说实话,今天你说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喝过生蛇血?吃过生狼肉?还,还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