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对方肯定点头后,她缓慢地石化在了原地。
“不过不用担心。”
观看完了望月千奈娅由希冀到绝望,再到解脱,最后石化的全过程后,髭切终于慢吞吞的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我在这里哦。”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落在文件上,轻轻松松地将那一大堆纸张拎起。
而做完了这些动作的太刀付丧神看着呆住的审神者,想了想,将文件单手托稳后用空出的右手揉了揉对方的头顶,似是安抚。
“不管是什么事情,你都可以依靠我。”
背对着光,付丧神浅金色的发丝末梢仿若流转着窗外的斜阳,浸染着瑰丽的色泽,在望月千奈娅眼中耀眼的不可思议。
偏偏对方的语气又太轻柔,加之髭切原本就像是棉花糖般的嗓音更是令他的这句话像是叹息,又像是亲昵低语。
可以吗?
望月千奈娅有些犹豫。
这句话的分量对于她来说太重了,重到令她害怕。
髭切并不要她立刻给出答复,不如说他今日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说出这一句话而已。
当话语从口中吐出,它就已经有了意义。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望月千奈娅渴望着什么,害怕着什么,逃避着什么,所以他才要说出这句话。
‘可以更依靠我一点。’
不只是处理公文这种小事,而是任何事情。
转过身的付丧神露出了一抹笑。
他的眼尾微微上扬,金色的猫眼中却呈现出浓郁的、令人心惊的晦涩暗沉。
作者有话要说:咸鱼婶想象中的弟弟丸:因为哥哥被屑婶拐走于是辗转难眠,通宵失眠,痛苦懊恼于自己没有保护好哥哥,极端愤怒下决定奋起反抗掀起“哥哥保护大作战”。
实际上的弟弟丸:狂喜乱舞,今日也是帮助哥哥的好弟弟,成功为哥送上助攻,完美撮合我哥,源氏的列祖列宗你们泉下有知可以安心了!我哥终于有人要了(bushi)
于是,感觉愧对弟弟丸的咸鱼婶不敢和弟弟丸对视,而感觉坑了婶婶的弟弟丸也因为愧疚不敢跟咸鱼婶对视。
偶然路过的哥哥切对眼前两个低头弯腰用敬语说话、态度过分谦卑的一人一刃表示不解。
#总觉得在场一人两刃里面只有一个正常的#
——
哎嘿,哥哥切快乐操(作)作(死)进行中。
姬鹤落地啦,祝同事们一发入魂!
新的一年,祝小可爱们新春快乐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