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歌还好说,她如今的实力要比叶纯厉害,至少从她那自信中就能看出。倒是郭惜宜叶纯一直放心不下,在潜伏的过程中,他不得不刻意放慢脚步,照顾下她才行。
当然这家伙手上戴着的那个能量手环也是蛮厉害的,能通过能量手环释放雷电。之前叶纯可是领教过,还因为大意差点吃了苦头。
今晚慕容山庄有点不正常,叶纯一路潜伏发现,沿途有不少慕容山庄的卫队,警戒程度相当的高,看上去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人到来一样,所有人都严阵以待。
没管那么多,三人按照之前制定的路线迅速来到了慕容山庄。由于上次吃过亏,所以这次叶纯并没有分头行动,相反三人一起按照上次来的路线,直接去了慕容乾坤的庭院。不过就在三人深入时,刚到上次叶纯跟秃鹫使者战斗的一
所庭院内,周围立刻出现了一干手持机枪的x特战队成员。
“叶纯?”
“哼哼,想不到你又来送死!”
通过红外线警戒仪发现有人闯入后,慕容乾坤立刻带人来到了这边。
他原本还纳闷到底是谁,结果看到叶纯后,和秃鹫使者几乎同一时间露出了错愕的表情来。
“对,又是我!”
看到慕容乾坤和秃鹫使者,叶纯虽然很惊讶他们竟然这么快发现了自己,但还是很冷静的笑了笑。
反正这次有叶舒歌帮忙,再加上自己和郭惜宜,就算实力再不济,可要打败这帮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然。
慕容乾坤和秃鹫使者也都注意到了这个一身白衣女子,可与她相比,他们似乎对郭惜宜更感兴趣。
没办法,因为慕容乾坤清楚这个郭惜宜到底是什么人,同样,郭惜宜跟更了解他。
“想必这位应该是郭侄女吧?呵呵,我知道你这次来应该是要杀我的,不过我想你跟我之前应该有什么误会,紫晶宝匣并不在我这。”面对郭惜宜,慕容乾坤解释道。
“鬼话连篇的家伙,要不是你二十二年前去我们挨星门后,我父母还有同门是兄弟我为何会惨遭毒手?慕容乾坤,你我的仇不共戴天,拿命来!”
看到灭门仇人就在眼前,郭惜宜早就怒发冲冠,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
也是,自己亲人无一幸免,全部被杀,无论换成谁都不可能在面对仇人的时候还能平静心情。哪怕是叶纯也不可能。
终于没等慕容乾坤再说什么,郭惜宜已经抢先发动了进攻。
她也是拥有能量手环的,尽管不知道到底从哪儿来,但她的能量手环能释放雷电,顷刻间便布满了全身,随后朝慕容乾坤打去。
这一幕来的突然,但慕容乾坤早已料到,这不,刹那间立刻做出了防守。
而见此,叶纯和叶舒歌也没再浪费时间,干脆也随之而上,叶纯负责坚决周围的这些x特战队成员,而叶舒歌则直接跟秃鹫使者交上了火。
……
……
瞬间,这里立刻陷入了一片刀光剑影之中。
战斗自然是激烈的了,这可是强者之间的战斗,唯有竭尽全力殊死一搏才能去的胜利。
不过就在战斗打得激烈的同时。
另一边。
有人却正在暗中观察着这场战斗。
是谁?
恐怕这时候出现在这的,除了那个大祭司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呵呵,想不到啊,他居然从星月宫回来了!”
看到叶纯在这出现,大祭司坐在屋顶上一边喝着酒一边饶有兴致的观察着这场战斗。
她也没想到叶纯竟然会突然出现在此,不过跟别人不同,此时此刻大祭司的兴趣并不是叶纯,也不是郭惜宜,相反是一身白衣宛若仙女下凡的叶舒歌。
“星月心法……”
仔细观察着跟秃鹫老者战斗的叶舒歌,她很快发现了叶舒歌所采用的的招式。
“星月心法是星月宫的最高武学,看来这小美人已经从轩辕青阳这个贱妇人那里学会了……使者,一路走好,谢谢你这么多年为墨组织做的贡献!”
观察了片刻后,大祭司忽然说起了这种怪话。
她似乎对星月心法有所认识,要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的这么说了。
不过能从她这番话里间接的看出这星月心法的厉害,要不然也不会在胜负还没分晓的时候就给自己这位得力部下默哀了。
果不其然。
别看叶纯和郭惜宜正在专心对付相应的对手,可叶舒歌那边却早已分出了胜负。
秃鹫使者实力再强,可终究被一身星光包裹的叶舒歌给瞬间击毙,就连他身上那只秃鹫更是直接被一道光束升华,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看到这一幕,叶纯也挺吃惊的。没想到比自己还要略胜一筹的秃鹫使者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被叶舒歌给打败,但这倒是给他带来了足够的信心,这不,见秃鹫使者被
杀后,他也一鼓作气,使出了全部力量,在解决了慕容乾坤的手下后主动去帮郭惜宜对付慕容乾坤。
最终一番激战过后,慕容乾坤、秃鹫使者以及所有护卫队成员全部被杀。
空气被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所占据,看着眼前横尸遍野的景象,叶纯长吁口气,点了根烟坐在旁边的石椅上休息了起来。
而就在叶纯以为松了口气的时候,结果一道黑影忽然从面前闪过,最终落在了对面的屋顶之上。
是谁?
他不知道,但已经本能的再次紧绷起了神经。
“呵呵没想不到呀,你们办事效率还挺快的!”看到被杀的秃鹫使者和慕容乾坤,大祭司虽说心有不甘,但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悲伤。
“你是谁?”突然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叶纯格外纳闷。“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出现,是为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叶纯,你很厉害,三番两次让你逃出了我的魔爪,不过,我敢保证,接下来你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永远会死在这片肮脏的土地上!”大祭司冷笑了笑,直接坐在屋檐那儿十分自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