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又用力揉了揉眼睛,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严重,正想开口问问有没有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就看到老太太望着院外诡异一笑,接着招了招手,那青色孩童好像看见了一样,竟然自己从光头的背上趴了下来,手里攥着那串项链一路小跑冲进屋内。
看着他从身边经过,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冷琦也微微皱着眉头,虽然一言不发,不过脸上仍然带着一些难以掩饰的紧张。
老太太摸着孩童的脑袋点了点头,那孩童把手里的项链放在桌上,接着竟然摇身一闪化作一道青烟融了进去。
这一幕幕我看的目瞪口呆,脑袋里一片空白,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刚才,你说我也需要听听,难道我的身上也有九童?”
少女说道:“你朋友是灵在身外,尚无大碍,而你却是灵在身里,无无可奈何。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也做不了什么,以后就顺其自然吧。”
我微微有些不爽,心说做不了什么你还告诉什么,这不存心给我找难受呢么。但表面上还是微微鞠躬,让少女问问老太太,给光头破绽了这一次,需要给多少钱。
老太太微微摇头,让少女重新搀扶着她又走了出去,来到院外指着光头道:“不让你朋友进来跟九童无关,而是因为他身上带着不应该有的东西,把这个东西给我,就算是感谢吧。”
蹲在门口的光头还什么都不知道,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我说老太太你到底行不行,这门都没让我进呢就开始要东西了!?告诉你,秃爷刚把你那只黑鸡臭骂一顿,现在感觉神清气爽。你要是骗我,小心一会吃不了兜着走!”
听光头说完,我眯起眼睛细看,果然发现步履蹒跚走出来的这个老太太正是前几日我们在开罗街头所遇到的那个。
老太太此时换了一身黑色斗篷,后边紧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那少女唇红齿白长发飘飘是标准的中国人,跟随老太太来到我们面前,声音洪亮的问道:“你们是谁,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
先前我还在担心万一语言不通要怎么办,现在听到这个少女说的一口流利的中文,顿时放下心来,微微笑道:“我们是别人推荐过来的,想要让听灵师给我兄弟作法驱邪。”
关于这埃及的听灵师我压根就不知道是个什么职业,但也实在想不出更恰当的词语,只能用最通俗的做法驱邪来表达。
少女点了点头,凑到老太太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老太太微微抬眼,目光在我们几人身上一扫而过,随后抬手指了指我和冷琦示意我们跟他进去。少女也紧跟着翻译道:“你还有你可以进去,那个光头大叔你不能进。”
光头一听不乐意了,五官皱的像个包子:“什么情况,我说小妹妹,这趟过来就是给我驱邪,不让我进去,还驱的哪门子邪!?咋的,你们有忌讳没头发就不让进屋啊?”
老太太却并不过多解释,缓缓转身往往屋内走去,少女也是甜甜一笑,蹦蹦跳跳的跟在后边。
光头还要再几句,被我拦住:“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不让进肯定有不让进的理由,你现在外边等着,我和冷琦进去看看什么情况。”
光头一脸无奈:“行行行,那我就在门口等着。”说完就想走到院子里找个地方坐下。谁成想还没等迈开步子,那只刚刚消停的没几分钟的黑色大公鸡又跳了出来,面对我和冷琦熟视无睹,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光头,不让他踏进半步。
光头气的满脸通红,直接在院子外边找了块转头坐下,也同样瞪着那只黑色大公鸡骂个不停:“麻痹你给秃爷等着,知不知道什么叫‘乱炖’什么叫‘清蒸’什么叫‘油炸’,一会我他妈就给你普及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