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关毅徜徉在佛罗伦萨的时候,阿尔莱德到了威尼斯,他没有直接去找教授,而是在附近观察了半天,然后悄悄进入教授的房子。这时候,变成白痴的教授已经被秘密关押,房间的一切都被打包运走,看样子就像是搬家一样。
阿尔莱德很是郁闷,他正想调查一下呢,就被律师行的合伙人,也就是大股东叫回去,他将要负责筹备一场盛大的酒会。
酒会是事务所和法兰奎科家族一起举办的,听说还将要宣布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
三天时间相当紧迫,阿尔莱德也只能暂时将教授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就在他忙碌的这三天里,摩洛哥一家夜总会的老板突然一个巨人掐死在厕所里。
接着是埃及,一家进出口公司的会计突然暴毙,全身着火,警察称是意外,不过这家进出口公司幕后的走私集团却认为是对手在打击他们,冲突一触即发。
伊斯坦布尔一个独身女人遇害,居然钱财都在,也没有任何伤口,当地警方头痛不已,地处室内,居然有一大滩的水,水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布拉格一场离奇的车祸也是如此,一个路人居然直接向一辆疾驰过来的车扑过去,而事后发现这位数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的木匠根本没有自杀的理由。
最可怕的是一个塞族年轻人,他突然从学校宿舍的射击操场,最后被军警击毙,他临死之前的神情被狙击手看得一清二楚,双眼空洞呆滞,狙击手沉默了。
……
十个杀手相继被除掉,阿尔莱德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筹办酒会的时候和警方高层打了交道,有了很深入的沟通,结果一位有位警方的高层,在酒后偷偷透露了警方抓到了名为“教授”的杀手头目,不过这人神智受到打击,至今还没有说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阿尔莱德惊恐至极,他一刻也不想呆了,回到家就准备逃走,可是相濡以沫的妻子和一对可爱的儿女怎么办?
他连忙和自己知道的另一个杀手联络。
教授是不允许他们这么做的,可是有时候他们总会相互支援什么的,也就认识了,这人是一个机场运管,电话过去是运管的同事接的,很悲戚的告诉他,那位杀手死了,在自家浴室里被砸成了肉泥。
阿尔莱德挂断电话,急忙带着紧要的东西离开家,就在家门口他看到一个年轻的华人,正在他家门前喂着鸽子,一脸的轻松,他看到对方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一个漩涡……
然后他就失去了自己对神智的控制。
“去吧!”
关毅说完这话就对他挥挥手。
晚上酒会如期举行。
先行回国的雷涛电话过来:“头,你确定能安全回来?”
关毅沉声说:“我滞留的事情不要透露出去,过了今晚,什么都可以说。”
挂掉电话,塞雅就站在身后,厉声问:“你的计划是什么,为什么你都不告诉我……”
她一把扯住自己身上华美的晚礼服:“你留下我在这里做什么?还有十分钟我就会成为那个胖子的未婚妻。”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关毅透过窗子看到那个法兰奎科的老头子带在身边最小的儿子,一个胖的几乎走不动的家伙。
关毅叹息一声:“脱衣服。”
如果她不是有点歇斯底里,今晚的她美艳不可方物。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完全服从您,但……”塞雅有些茫然地说道。
“里面是一套便装,我们还要想办法躲过狗子队,你的时间只有五分钟。”关毅沉声说道
塞雅愣住了,他没想到的是关毅居然是来带她走的,私奔吗?
“这里有一张去洛杉矶的机票,用的是这张新护照……他们会以为你只是逃婚……至于以后,你还是跟在林思楠身边吧!告诉她,等她什么时候需要我帮忙,随时告诉我。”
说完,关毅走出房间,他穿着燕尾服,走进一辆早已等候的出租车。
车门开着,等着塞雅出来。
换过衣服,快乐的塞雅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溜出了庄园。背后是的法兰奎科庄园灯火辉煌,门前门后有数百名大汉紧紧盯着。
就在关毅和塞雅坐车离开的时候,行尸走肉般的阿尔莱德推着推车走进了大厅,推车瞬间爆炸,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