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好好休息,我们走了。”陈功向孙大树摆了摆手便走了。
刘绍刚跟在陈功的后面又沿着河堰向北走去,乡里书记与王山海见了,便是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尤其是王山海心里想着孙大树跟陈功讲了什么啊,会不会在陈功面前告他的状?
等到陈功一远去,王山海道:“李书记,我得去孙大树家看一看,摸一摸底,看他跟领导讲了什么。”
乡里书记想了想,觉得让王山海去摸下底也好,不然陈功到底在孙大树家里说了什么讲了什么,他不知道也不好,如果能掌握到陈功与孙大树之间谈了什么,讲了什么,事后他也好有所准备。
“老王,去了孙大树家一定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拿大话压人,客气一点,能摸清就摸清,不能摸清不要强求,免得弄出事端,陈书记现在还没有走,如果让他知道了,那就很不好了。”乡里书记要求道。
王山海立刻点了点头,现在孙大树与陈功接触上了,这心里头底气就足了起来,如果他还像原来那样去找他,孙大树肯定会跟他吵了起来,现在如果想要从他口里套出一些话来,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
王山海心里思忖半天,便是慢步走了过去,乡里书记就不呆在这里了,而是向着村委办公室方向走去,估计陈功与刘绍刚二人要回村委办公室。
孙大树正在屋里头呼呼大睡,忽然让人给吵醒,睁眼一看,只见一张猪头一般的脸趴在他的面前,他给吓了一跳,一拳就打了去,正中那人的鼻子,只听哎哟一声,那人被打倒在地。
孙大树以为自己家里大白天招了贼,猛的大叫一声,可是他一坐起身,醉眼一睁,再仔细看时,被他打倒在地的人居然是王山海!
一看是王山海,孙大树大怒,居然跑到他家里来欺负他来了,要是原来他会让他三分,可是现在他也是有着厚台的人了,还能怕他,便是下床要再打王山海,虽然原来怕他,不敢与他他,可是现在,他欺负到家里来了,孰忍孰不可忍?
王山海倒在地上,让孙大树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如果是原来,他立马会还手将孙大树也给打倒在地,要是打不过孙大树,他会把两个儿子叫来,一起教训孙大树,可是现在,他却是没有站起来还手,一看到孙大树要打过来,马上叫住制止道:“二哥是我。”
论村里辈份,王山海要称呼孙大树为二哥,可是孙大树此时才不管他呢,而是骂道:“打的就是你这个龟孙子。”
孙大树便是挥起拳头向王山海打去,要论打架,孙大树还是要比王山海差一点,王山海年龄小一些,而且长的敦实,打起来,孙大树肯定会吃亏,而且孙大树刚喝完酒,也没有多少力气,因此他一挥拳去打,王山海就急忙伸手挡住了他的拳头,不过没有还手而是说道:“二哥,不要打了,我过来是有好事跟你讲的。”
王山海的力气很大,孙大树将他手抓住,便是动弹不得,只好问道:“你到我家来,能有什么好事?”
王山海就道:“二哥,你不是想要低保吗,我今年给你弄低保。”
忽然听到这话,孙大树半信半疑,说道:“你哪那么好心,把低保给我?”
王山海笑着道:“二哥,上次的事就是一个误会,你的低保之所以让乡里给拿下来,是因为有人向乡里举报,说你家里有楼房,不符合低保标准,所以才给你拿下来的,我听说了都非常生气,当即不同意,可是乡里头非要拿下来,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个事情不怪我。”
“那现在乡里又怎么同意把低保给我了?”孙大树反问道。
王山海道:“我不说了吗,当初我不同意拿下你的低保,所以我一直在给你争取嘛,乡里头虽然能做的了主,可是也必须经过我这关不是,他乡里头要是不同意我的要求,以后乡里头有什么事,我就不管不问了,看他们着急不着急,所以他们不得不答应我,把低保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