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宁会意,他还是要维护陈功的威望,因而便答道:“这个没有问题,回头我就安排。”
看到陈功与高宁一唱一和,宋开多心里头不高兴了,但是他不能强迫陈功下一次必须要让黄远发,所以他坐在那里沉着脸,便没有再说话。
会议就散了,散会以后,陈功回到办公室,高宁便走过来向他请示邀请黄远发上党课的事情。
陈功看了看他道:“宋市长既然提议了,那就把他排上,不过要靠后,什么时候让他讲,我来安排。”
陈功要把这个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否则的话他就会让宋开多牵着鼻子走了。
而宋开多回去之后,时涛便来到了他的办公室,两人一见面,相互看了一眼,略有会意之意,时涛道:“把那个老古董请过来,不知是什么用意,他自己家子女都不待见他,现在却是把他奉为上宾了,不知到底要干什么?”
宋开多听了这话,想了一想说道:“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我当场试探了一下,想让黄远发过来讲课,但是你看到没有,他巧妙的回避了,说是把黄远发排上,但是什么时候能排上,完全是他说了算,到最后,我估计就不了了之了,他的政治技巧看来要比老程强。”
时涛闻言道:“我父亲也能讲啊,他提都没提呢。”
宋开多道:“我想提你父亲的,可是我考虑了一下,你现在是常务副市长,提议让你父亲过来讲课,与你面上不大好,所以我就没提,提了黄远发,结果却是让他给回避过去了。”
时涛道:“现在讲发展经济呢,那个老古董懂什么经济啊,这样下去,洛河市的发展可能还要慢了。”
宋开多蹙眉道:“他的用意未必是如此,把陈明义请过来,是要壮他的声势,增加他的威望,这才是他的目的吧,就好比当年刘邦的儿子把当时四位德高望重的人请到身边,以壮大自己的声势,最终让刘帮立他为太子,我看他就是这个意思,并不是想听那个老古董要怎么做。”
时涛一听,立时恍然大悟道:“他用意这么深?”
宋开多道:“现在我们就要做这般想,至于最后能不能起到作用,这还要看下一步的发展,不过他提出上党课这个事情,却是一招好棋,很容易地就把主动权拿在手里了。”
时涛道:“他弄这个上党课,还要写心得,我估计大家现在肯定都会在骂他,骂他搞这些繁琐的东西,学习就学习了,还写什么心得,无非是一种形式主义。”
听到时涛这样讲,宋开多却是说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身为主要领导,背后哪能没人骂,有人骂才正常,没人骂才不正常,只有有人骂,才能让大家感受到他的存在,如果他什么事也不管,谁会骂他?有人背后可能在骂他,可是谁敢当面骂他,谁敢不去写心得,与他对着干?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明白了吧?”
时涛叹气道:“管他明白不明白的,我反正不会亲手写心得,让秘书给弄一弄就行了,应付一下,算是给他一个面子,我以为省委调他过来,有什么大本事,把洛河市的经济给搞上去,结果却是弄这些东西,没什么意思,宋市长,你以后是不是每次都去参加这个事情?我想请假,不想去听那个东西了,形式主义。”
看到时涛有这种想法,宋开多一时没有表态,如果时涛不参加上党课的话,会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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