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华东冲着陈功三人说了一声,但是唯独没有和姚贝贝打招呼说话,陈功心里一想,猛然想到,姚贝贝以前不是与吴华东之间有过故事吗?现在不知他们还联系不联系?今天姚贝贝专门约他们几个吃饭,与吴华东有没有关系?
心里这么一想,陈功心里头便有了猜测,不过他没有说什么,不一会儿,大家吃完,姚贝贝送他们离开,陈功与陈小尚走到一边,等到无人时,陈功便问道:“小尚,吴华东与你关系很熟?”
陈小尚一听说道:“熟什么,只不过是打过交道而已,他这种人有钱有势,我犯不着得罪他,在场面上还是要应付着,我看今天过来主要是冲你来的,想与你套近乎呢。”
一听这话,陈功说道:“我正是纳闷此事,他干嘛要与我套近乎,而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几人在这里吃饭的,他真的是偶尔发现我们在这里吃饭的?”
陈小尚听到他这样讲,说道:“你现在是检察长,像吴华东这种人,最喜欢与公检法的干部交往,他们觉得公检法干部有特权,可以帮上他们的忙,如果他能傍上你这个检察长,以后有什么事,你只要给他们打个招呼,就是帮他们大忙了,至于他是怎么发现我们吃饭的,我真不知道。”
听到陈小尚这话,陈功疑问地道:“我还以为是你告诉他我们在这里吃饭的呢。”
陈小尚连忙道:“我干嘛要告诉他我们在这里吃饭,我与他关系也不算熟,再说我几个人吃饭,也不想让别人打扰,他可能就是无意中发现的吧。”
陈功想了想道:“你不觉得姚贝贝从省城过来请我们的客很奇怪吗?她以前可是与吴华东有过交往。”
陈功如此一想,倒是提醒了陈小尚,陈小尚顿时想了想道:“陈功,你这样一讲,那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我也怀疑吴华东过来是不是与姚贝贝有关,难道说她是应着吴华东的请求,把我们几人叫过来吃饭的?”
听到这话,陈功沉思道:“看来姚贝贝与吴华东之间还在继续交往着,你说她这样下去,是不是太那个了?我们都不好说她。”
陈小尚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她可能觉得这样好吧,吴华东现在有钱有势,她在团省委一个科级干部,也没有什么意思,手中没有钱,在省城生活也是困难哪,但是如果有了吴华东的包养,她就没有这种难题了。”
“小尚,用包养二字多难听,他们或许是真感情。”陈功扫了陈小尚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
陈小尚一听,不禁呵呵笑了起来道:“我说的太直接了,我也不想这样说她,可是事实不是摆在那里吗,我不说,大家也知道。”
陈功也是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小尚,下一步你想怎么发展?是留在市委办,还是下去?”
陈小尚听到他问起此事,便是连忙说道:“陈功,我现在正在考虑着此事,我倒是很想下去,但是如果我下去了,不知楚书记会怎么想,因为我觉得他现在还需要我。”
陈功理解陈小尚此时矛盾的心情,一方面想离开自己的老板下去锻炼,但是另一方面又怕离开了,老板不高兴,或者离开了,未必就能发展的好,所以便会犹豫不决。
因而有时候顺境还不如逆境,当初他被迫下去,最后反而是在下面发展的好,而陈小尚一直在市委办和市政府办,倒是比较顺风顺水,然而现在一直顺下去,他倒是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发展了。
想了一想,陈功道:“想干实事就下去,想图安逸舒适,那就留在市委办,只要楚书记不走,你就是二号首长,比在下面强多了,但是就怕楚书记一调走,你就不好安排了,这个事情你还是要未雨绸缪,做好准备,不要楚书记突然调走了,你就比较被动了。”
陈小尚不禁点了点头,说道:“陈功,我看王福通之前下去,现在似乎比较受冷落了,如果我也下去,万一楚书记一调走了,我是不是也会受到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