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只是对着两位老人家笑了笑,也微微做正了身体,也算是给两位老者一点面子。
既然发现吃了毒药的人没什么事,两位老人也开始准备研究研究这题目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中医这个行当中,经验是个比黄金还珍贵的东西,两位老医师的表情相当从容,他们很快就判断出了这药物的属性,随即也就拿出了桌子上的药物开始配置。
这个时候桌子上大多数的人还在那里愁眉苦脸的分析着药性呢,要是药性都搞不清楚,那还提什么配置解药。
凌冽的方子是没人敢学,大家都把他当成了疯子,但是两位老先生开始配药的时候,却有不少人瞄着他们的手,看看他们到底挑选了什么药。
两位老先生用的方子还有些不同,但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是太过复杂的毒药,总有不止一个的解毒方法,这就好像治疗感冒可以有多种药物选择一样。
关键问题还是在选药上,看准了老先生选了什么药,也就相当于知道了老先生的方子。
只要这药材挑选对了,就算研磨的顺序和时间不一定额搞对,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方子和方法虽然同样重要,但若是方子不对,再好的方法也没什么卵用。
对于连药性都不会分析的人来说,他们只能靠着抄袭来砰砰运气,说不定他们抄袭了老先生的方子,在方法上还会来个青出于蓝,最后搞出来的解药比老先生还灵。
但这种想法和痴人说梦没有什么区别。
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老先生的身上,老先生的药也终于处理好放在了药臼里面。
但是现在却没人注意到,凌冽的双手已经离开了桌子。
他把双手抱在了身后,舒展了一下筋骨,这才不慌不忙地说道:“美女,我的解药已经配置好了。”
竟然没人震惊!这倒是让凌冽给震惊了,哪一次他的医术没让人折服?
但是现在连个看他的人都没有,但那位医学院的美女还是走过来收走了他面前的那个小陶瓷盘子,那是用来盛放成品的东西。
坐在凌冽旁边的一位中年人看了瞥了一眼他的盘子后,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凌冽的盘子里那是什么啊,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滩烂泥。
再怎么说也应该有个形状才是,松松散散成何体统,其他人有的看了有的没看,但是他们的想法基本上都相同,都觉得凌冽的作品完全是在糊弄人。
准确来说,他们的脑子里,凌冽本身就是个渣渣,作品当然肯定也如看起来一样渣。
两位老者倒是不为所动,他们两个老家伙就好像在较劲一样,都把注意力专心致志放在了自己的解药上面。
美女端着凌冽的小盘子,开始在专用的机器里检测,这种机器凌冽提前了解过,医道大会搞宣传的时候也解释过这种机器的原理。
机器里的酸碱,温度和运动状态完全模仿人体内部的情况,解药在这种环境里相遇,也是检测是否有用的最好方法。
这也告别了用小白鼠或者是其他动物试药的方法,动物虽然是活体,但试药也有一定的局限性,毕竟能和人体环境相似的动物实在是太少了。
凌冽就是提前知道了这种机器的存在,所以才没有把自己的解药做成丹形。
其实丹形最大的用处就是容易入口,但直接放在机器里反应却完全不用考虑入口的必要,丹形反而会影响药性的发挥。
原本是十分钟的检测时间,却在短短地三分钟就已经结束了,美女医学生此时瞪大了眼睛,作为大学里的学霸,她当然对药性之间的反应十分了解。
之所以大会把检测时间定为十分钟,就是为了让药性能够在机器里充分发挥。
但在三分钟就停了下来,是因为机器上显示解毒进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
“第十二组的第一位选手凌冽,解毒时间三分钟,解毒完成度,百分之百。”美女站在桌子前,依然口齿清晰地宣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