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的女儿在老爷子心里就只是起到这样的作用吗？老爷子完全将晴晴看成了工具一般的存在？

想到这一点，蒋天杺的内心着实有些不太舒服，不过蒋天杺也没有说出来，否则的话老爷子不得将自己给给骂上一顿？

“算了，不考虑这个了，很多事情显然是无法改变的，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蒋老爷子摆了摆手如此开口道，随后便将目光转移到了黄裳身上。“黄裳，现在张成的实力已经增进到什么地步了？”

黄裳沉默了半晌，在思考良久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道：“以张成刚才的表现，我不再是他的对手。”

“哦？”

蒋老爷子不由得挑了挑眉毛。“这个家伙现在成长如此之快吗？连你都自认不如了？我还以为刚才你会输给他是因为太过大意。”

“的确是大意，但是这并不是主要原因。”黄裳缓缓开口道。“如果刚才那个张成没有用过夸张的成分，那么张成的学习能力实在是太强，我自愧不如！”

“哼！这几年对张成来说还真是一种蜕变。”蒋老爷子冷哼了一声开口道。“如果连你都不是张成对手的话，那么我蒋家上上下岂不是只有雁荡伤能够奈何得了这个张成了？”

“老爷，你还没有提起鱼玄机。”黄裳抬起头看了蒋老爷子一眼之后便如此开口道。“或者说……鱼玄机所代表着的祸水门。”

“我倒是把这茬给忘记了。”蒋老爷子缓缓开口道。“可惜啊，祸水门并不在京城，要不然也轮不得张成今天晚上在我蒋家大院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