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似乎听不太明白华夏语,所以只能看着我吞了吞口水,然后便求助般的看了看身边的红寡妇。
红寡妇确实会华夏语,不过这个时候的红寡妇脸色非常差,甚至苍白无比,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要知道自从刚才红寡妇失去了自己的手臂以后,就没有做过止血处理,这么长的时间,红寡妇甚至都感觉自己快要去见上帝了。
“看来你们不是很配合。”我对着两人笑了笑,随后便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什么。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有没有人能够翻译一下啊?上帝!”白狼此时见我这个动作不由得慌了,白狼以为我要开始对他们两人动手了。
我瞥了白狼一眼,轻声笑了笑开口道:“放心,我听得懂你们在说什么。不过既然你们来到了华夏大地,就应该入乡随俗,用华夏语跟我交流不是吗?”
白狼还是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他依然听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也没有指望让白狼听清楚,而是伸出手撕下自己身上衣服的一块布条,反正这件衣服已经沾满了肮脏的血液,想必是洗不干净了,我也不打算再穿。
白狼再次愣了愣,看到我的这个动作,白狼心里有些不太明白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白狼能够确定我现在似乎并没有要将他们直接给杀掉的心思,这让白狼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此时白狼也不由得纳闷,难道我这是想要帮助红寡妇包扎伤口止血?我能有这么好心?
“有打火机吗?”我对着白狼询问道。
白狼没有回答我的话,当然他也听不明白我在问些什么。
我直接伸出手在白狼的身上摸索着,我的这个动作也导致白狼全身上下紧绷了起来,却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
很快我便从白狼的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打火机,我拿在手里把玩了一阵子,然后便点燃打火机,点燃了我手里那块满是血水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