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思沉默了下来，并没有再次询问明月什么，似乎在考虑这件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宋思思这才再次看了明月一眼，对着明月开口说道：“那也就是说，十多年的时间，你就换来了这样一个有用的消息？刘香兰呢？她死了没有？”

明月抬起头看了看宋思思，很快又将脑袋低了下去，就如同没有那个胆子与宋思思对视一般。

“回音后，属下无能，并没有能够杀死刘香兰。”明月低着头回答道。

“嗯？”宋思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即使明月并没有抬起头看着此时的宋思思，她也觉得自己的后背一凉，差点被这一瞬间的寒意给冻得失去了意识。

扑通！

明月直接跪在了宋思思的面前，对着宋思思开口道：“属下无能！”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三次了。”宋思思眯着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明月开口道，语气之中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就如同在跟一个被子一片树叶说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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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此时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也不知道明月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难道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吗？”宋思思再次对着明月询问道。

“回音后，其实我能够将刘香兰给杀死的。”明月再一次回答道。

“那为什么她没有死？”

“因为张成。”明月回答。

“张成？”宋思思眼睛眯了下来。

“我有些不明白，最想让刘香兰死的人是他才对，为何会因为他而让你下不去手杀掉刘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