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前吗？”我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

“宋……鱼玄机，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在这种事情上面嘲讽我一顿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你赢了。”

“别激动啊。”宋思思笑道。

“有什么好激动的？这本来就是一个无间道的世界。张家在别的家族里面都有眼线，就不允许蒋家在张家安插眼线了？”

“可是为什么是你？”此时的我眼眶变得血红，几乎是低声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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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你啊宋思思？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你？”

为什么会是宋思思？

这个问题这些日子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头，我却不敢去面对。

这些年来，我已经对宋思思产生了充分的信任，甚至宋思思对我的重要性几乎与快与表姐划等号了。

我知道，如果没有宋思思帮我管理所有的一切，我来到魔都估计也就是被人踩着玩的角色。

宋思思帮助我帮助张家一手缔造了凤凰集团这样的一个商业帝国，可是这样的宋思思却是别人派来埋伏在张家二十多年的卧底。

这样的结果我怎么能够接受？

我甚至宁愿整个五音六律是别人的卧底，都不愿意宋思思成为我的对手。

然而世事就是那么可笑，我最信任的人，成为了几次差点要我性命的人，每次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就会疼痛得要命，就如同宋思思那刺向我胸口的一刀又开始发作了一般。

“为什么不能是我？”宋思思反问道。

“那你觉得谁来充当这个角色合适？颜麝？武舞？高诗梦？这些人你想必都不愿意看到吧？还是说你只是想要一个小人物是别人安插在张家的眼线？张成，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残酷。”

听到宋思思的话，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胸口处又开始疼痛了起来，是宋思思插在我胸口的那个位置。

我强忍住胸口的疼痛，再次对着手机开口说道：“是啊，我确实太过天真。不过你说得很正确，这个世界很残酷，以前我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我得谢谢你，是你让我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这个世界确实是如同你所说的那样残酷到让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