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感觉好笑,心想公孙蓝兰还有今天呢?
看来以后要是和公孙蓝兰发生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公孙蓝兰的脚心给掌握在手里,到时候公孙蓝兰不妥协也不行!
“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很快就好了。”我对着公孙蓝兰提醒道,也不等公孙蓝兰有什么反应,我就直接上手给公孙蓝兰拿捏了起来。
接骨是一项技术活儿,如果一个搞不好,有很大的可能会让病情变得更加严重,而这个过程也确实挺疼痛的,我也经历过很多次了,非常明白这种痛苦。
没想到在接骨的过程中公孙蓝兰竟然没有疼痛出声,也不知道是公孙蓝兰忍得住还是刚才又笑又骂的将身体里面的力气都用光了,现在连痛呼出声的力气也没有了。
其实公孙蓝兰刚开始的情况并不是这么严重的,只是普通的崴脚,只要回去抹点药膏等上几天就会好得差不多了。
但是刚才公孙蓝兰我和分析这件刺杀案的幕后凶手,那么长的时间公孙蓝兰都忘记了自己的脚踝有伤,没注意之下一起身,再一次将自己的脚踝给扭了一下。
这一下可谓是痛上加痛,从红肿的面积上面来看,我就能够分辨得出来公孙蓝兰的脚踝处骨头有些许错位,所以这必须要接骨才行。
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要去医院打石膏,不过我对此也已经习惯了,知道该怎么处理,再加上公孙蓝兰求到我身上,我也不好意思不出手。
我用特殊的手法帮助公孙蓝兰拿捏了一阵子,见公孙蓝兰没有痛叫出声,然后我便瞥了公孙蓝兰一眼,不经意之间双手一用力。
咔嚓!
宁静的夜晚之下,我能够清楚的听到骨头恢复原位的声音。
原本我以为随后而来的将是公孙蓝兰的惨叫声,毕竟这种脱臼接骨的一瞬间是极为疼痛的,平时我都忍受不住。
没想到我等了老半天也没等到公孙蓝兰的痛叫声,甚至连闷哼声都没有听到。
咦?
这老女人有这么强悍吗?
我转过头看了看公孙蓝兰,此时的公孙蓝兰果然在咬牙坚持着,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代表着公孙蓝兰确实感受到了疼痛,没有叫出声这也就代表着公孙蓝兰在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