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朗用纱布裹着棉花,然后在男子的胸前绕着后背盘绕了几圈。夜色深了,窗外清凉如水,皎洁的月光高挂在夜空中,倾泻下一河的银辉,多少年前,墨朗也曾经救过一个被毒蛇咬伤命悬一线的人,只是那人最后……最后爱上了自己,一发不可收拾!
眨眼千年,时间只在眨眼之间而已。他对着月光看了看,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语带阑珊地说:“嫦娥阿嫦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高挂在夜空中啊!国师我都不想再看见吴刚了,敢问桂树可已砍倒?西湖水是否已干?天地万物是否只是一夜春梦。”
在墨朗低首感叹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的男子起身来了,他背对着墨朗,眼神里满是冷峻凌厉的尖刀,转过头来,一把把扎在墨朗的身上。
墨朗抬起带情的眸子往身后看去,然后走到他的身旁淡淡道:“你起来啦,你身子还没有大好,且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你还是先不要移动身子吧。”
那人两道斜飞入鬓的浓眉紧皱了下,向墨朗投来质疑的眼神。“你别误会,我是在巷口遇上你了,本人略懂医术就背你回来就医了。”
男子双手握拳,手臂上的青筋尽显,随后向墨朗投来白莲开在清水般的笑容,拱了下手说:“多谢!”然后竖直地站了起来,他看了眼自己沙发边上自己那已经被撕烂了的衣服,然后转头瞥了眼墨朗“没想到你力气那么大!”
墨朗笑弯着墨谭眸子点了下头,“哪里!”随后又单手擦着裤兜说:“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吧,等明天再走,现在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呢。”说完后,墨朗大步流星地走到浴室去洗澡去了。
洗完澡后,墨朗不像先前那样只披上一条毛巾在跨上,又或者只穿了条四角短裤,他这一次穿了条长及膝盖比较宽松的睡裤,用手轻拍着短发从浴室走出来。
这会儿,男子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失血过多的人容易犯困这很正常。墨朗拿着一条破毛毯给男子披上。先前墨朗问他他叫什么名字,男子思忖了下说叫“九战”,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第二天清晨,男子留下一张支票然后就走了。墨朗在横梁上看着九战离开,房门合上后,他跳下到地面,走到沙发边的木桌上拿起支票瞥了眼,“100万!”
墨朗拿起支票想要冲出去把支票还给他,可是已经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