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粒一瞬间就萎缩了下去:“哦,那好吧。”
袁芃芃看着它那样,还是有些不忍:“不是不让你说话,但你能不能靠点谱,就先说一步不行吗!你说那么多我头都大了!”
晋粒仍然是有些怯她:“我不说了。”
袁芃芃:啊啊啊,你一副良家妇女受尽欺辱的样子是什么啊?我又不是恶霸!
她语气臭臭的说:“你继续吧,我不说你了。”
顶多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哼!
这边两个人正在闹别扭,猴精猴精的陈明义却发现了不对劲:“囡囡啊,我咋觉得这路和来的时候不一样呢?”
“本来就不一样啊。”袁芃芃轻松的说。
“你又换了条道儿走?”陈明义想的还是简单了,他又开始语重心长地教训道,“咱们还是走一开始的那条道儿吧,你这一条道万一不熟悉,再走错了,回不了家了怎么办?”
袁芃芃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条道本来就回不了家啊,我是去废品回收站淘点报纸,回去好糊墙。怎么,你们有事,要先回去?”
“这倒也不是,我没什么事……”陈明义下意识地就被袁芃芃牵着鼻子走了,反应过来之后颇有些恼羞成怒,“不是,重点是,你不是答应了奶要早点回去的吗?”
“我是说早点回去,但是也得把事儿办完了呀,”袁芃芃依然振振有词,“我得去弄点纸糊墙糊窗户,不然那风‘嗖嗖’地进,太冷了。我本来想找姥娘要你们的旧课本的,但大妗子说你们仨是上一年学丢一年的课本,家里根本就没你们的课本。”
这熊孩子!陈明义虽然被她气的够呛,但不得不承认熊孩子说的有道理。陈明义看了她半晌,忿忿地小声说:“还没以前省心呢!”
袁芃芃听的清清楚楚,冲着他笑得瘆得慌:“二表哥,你说啥”
陈明义:果真,还是原来的小表妹可爱!
陈明义没再说话,他没说“之后再来”之类的话。他们这些乡下人来一趟县城其实不容易,这次不把事情办完,那等下一次进城,要猴年马月啊?
这个时候的路不好走,七扭八歪不说,大部分还是小路,要是袁芃芃自己看地图,那还真不一定能找到。幸亏晋粒记吃不记打,依然欢天喜地地给她指路。
袁芃芃摸了摸鼻子:怎么感觉自己原形毕露了呢?
她本来就是独生女,虽然称不上娇惯,但小脾气是很有的。平时和朋友相处也是以互怼模式居多,因此在外人看来是挺“熊”的,现在陈明义说她没以前省心,那确实是,因为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