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笑了笑：“哈哈，小友，你这个问题有意思，法则这东西，是晋级仙人境必备的条件，规则，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那些条条框框。对于我们这些仙人境或者更高级别的修炼者来说，所谓的规则，指的是这个宇宙运行的规则，是由无数的法则构成的，并不是什么高级低级的区别，而是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

原来如此，虽然同样都是规则，但是语境不同的情况下，规则的意义也有极大的区别，普通人即便是特别强调了这是宇宙运行的基本规则，恐怕也理解不了这个语境下规则的含义。陈一凡想了想，问道：“是不是修为突破到一定高度这个宇宙就无法容下了？”

“你心中早有答案了，不是吗？”广成子笑着说道。

陈一凡没有继续询问当年巨变的详情，而是问了其他重要的问题：“广成子前辈，当年女娲大神他们为什么不尝试进攻堕落界呢？”

“你怎么知道当年他们没有这么做呢？事实上，如果不是当年女娲大神他们进入了堕落界，做了某些事情，后面也不会有巨变的发生。”广成子颇有深意地说道。

陈一凡只感觉当年的事情水很深，有很多秘密，广成子貌似也不打算全盘托出，说一些，保留一些，让他越发觉得迷糊，他镇定了心神，决定暂时不去追问这些陈年旧事，而是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问道：“广成子前辈，您十二位在这里是有什么特殊原因的吗？”

广成子说道：“相信你也在这天庭待了一段时间了，你来这里的原因，也是因为这里的时间流速比外面快，俗话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说的就是天庭和其他地方时间流速的不同。你以为这种不同是天生的吗？不，这种不同的时间流速是需要付出很大代价才能维持的，当年天庭的就方法就不说了，现在是靠我们十二人。”

十二金仙，一般指的就是玉虚宫元始天尊门下的广成子等十二位弟子，这十二人各有所长，按照传说中的故事来看，属于当年封神应劫之人。只是陈一凡对当年的事情并不清楚，所以并不知道为什么十二金仙会出现在这里。被广成子问话之后，他是这么回答的：“晚辈陈一凡，见过广成子前辈，见过诸位前辈。”

广成子等人笑眯眯看着陈一凡，透露着一种让陈一凡猜不透的情绪，好像是亲近？陈一凡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因为他确信自己和对方没有什么交集啊，今天是双方第一次见面。莫不是和自己领悟的法则有关？要知道，这十二金仙的苏醒，可是和他的混沌法则关系密切的，甚至他觉得，如果不是他释放了混沌法则的气息，十二金仙还是会继续沉睡。

广成子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你尽管问，只要不是必须保密的内容，我们师兄弟会尽量回答你的问题。”

陈一凡心中暗暗记下了对方这句话，思忖着：必须保密的内容？怎么和我当时问陈灵圣殿秘密的时候的说辞一样啊？该不会十二金仙和传承圣殿也有关系吧？陈一凡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问一个不算很突然的问题：“这个宙，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难道没有俯瞰整个宙的空间吗？还是说世间已经没有了天庭传说？”广成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过来问了陈一凡两个问题。

陈一凡脸色微微一变，说道：“我曾经觉得这是天庭模板，没想到，这里真的是天庭！”

“呵呵，小友没想到也是正常，如果世间还流传这天庭的传说，想必是极尽修饰之辞的，这里的景象显然对不起天庭的称呼啊。”广成子轻笑着说道。

陈一凡点点头，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前辈，如果这里曾经是真正的天庭所在，那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