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就连口罩下的五官都开始扭曲起来。

看看那东西，再抬头看看林寒星。

如此反复几次，林寒星却依旧还能听到袁素素倒抽几口凉气的动静。

“这……”

袁素素只觉自己知道了天大的秘密，心脏咚咚乱跳。

叩叩叩……

林寒星手指敲击在桌面上，眼角眉梢浮动着淡漠情绪。

“这是真的吗？”

袁素素说不清自己情绪到底是复杂还是高兴，眸光颤抖。

“只要利用的好，是真是假重要吗？”

说这话时，林寒星轻声笑了笑，似乎是嘲弄与讥讽，又似乎是寻常。

袁素素没说话。

就像是林寒星说的那样，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利用！

或许是太过高兴，脚下只觉得轻飘飘的。

“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

袁素素眼神热烈，心里的那点儿忐忑不安彻底不见了踪影。

林寒星看着她，那双眼如同古井般幽深。

呵呵。

袁素素，那你一定不要忘了我。

………………

离开咖啡店，林寒星开车去了东郊墓园。

副驾驶上，一束白色洛丽玛丝玫瑰正在安静释放着自己苦涩香味。

洛丽玛丝玫瑰，花语为死的怀念。

近一个小时后，她的目的地，终于到了。

瑟瑟寒风吹过，卷起地上枯黄残叶。

林寒星抱着那束花，缓缓朝着阶梯上走去，精致小脸上面无表情。

不知过去多久，她在黎斯年墓碑前站定。

灰暗照片里，黎斯年小脸依旧是那么精致，不受岁月摧残与改变。

林寒星将手中的白色洛丽玛丝玫瑰安静放到他墓碑前。

“斯年。”

玫瑰花瓣儿倒映在大理石墓碑上，眼神里有种说不出温柔。

就像是对着自己的弟弟一样。

“再等等，很快就要结束了。”

林寒星用手轻抚着墓碑上黎斯年的照片，就像是眠姨当初所做的那样。

袁素素终究还是不够了解程灵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