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大多数是人烟稀少,来往路人也少的地方,所以乞丐们看到有两辆华丽马车过来的时候,全都好奇的看过来,眼里流出艳羡的光。
马车停下,贺琏没有下马车。微微撩开了一点车帘,示意下人上前,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下人点头,吩咐后面马车上的人把打扮一新,面容精致的刘丽拖了下来,在所有乞丐垂涎的目光中说道:“这是我们府里的一名小妾,却不守妇道与人私通,我们家少爷好心,索性彻底的成全了她,今日送给各位弟兄了,让她好好的过个瘾。”
乞丐们被这天上掉下里的好事砸晕了,没有一个人敢动。
刘丽此时才明白了贺琏的目的,吓坏了,拼命的挣扎,想要说话。
一名下人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乞丐们有几分信了,有人试探的上前,大部分人还是没动。
下人从身上掏出几两散碎银子,放在手里掂了几下,许诺道:“我们少爷说了,众位要是把她伺候舒服了,有赏。”
刘丽以前也是乞丐,经常跟这些人混迹在一起,可那时她蓬头垢面,一身脏污,没有人会把她与眼前这位穿着华丽,妆容精致的女人联想在一起。想到她华丽的衣服下那娇嫩的肌肤,多少年没有开过荤的乞丐们早就蠢蠢欲动了,更何况还有银子可拿,没有人再犹豫,所有人一窝蜂的跑过来,从下人的手里抢过刘丽,迫不及待的拖到了一点也不能遮挡风雨的屋子里去。
刘丽嘶哑的声音一开始还传出来:“走开,你们不要碰我,走开。”
随着衣服的破裂声和男人的嘶吼声不断的传来,渐渐的没有了声音。
贺琏坐在马车内,听着不同男人的嘶吼声从屋内传出来,脸上露出报复的快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屋内的乞丐一个个满足的走出来。直至最后一个乞丐走出来,下人把手里的银子朝着乞丐们抛了过去。
乞丐们一窝蜂的过去疯抢。
刚才把刘丽拖下车的两名下人走进屋子里去,见刘丽赤裸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瞪大了眼睛,早已没了气息。
两名下人也没有给她遮掩,直接拽过她的尸体就走了出来,等着贺琏的命令。
“扔去乱坟岗,看野狗把她吃干净了再回来。”贺琏压低了声音,冷声吩咐。
下人应声,想扔破麻袋一样,把刘丽扔到了马车上,朝着乱坟岗走去。
那名扔银子的下人过来恐吓这些乞丐,“看到没,人都被你们折腾死了,如果不想坐牢的话,就闭紧了你们的嘴巴,今日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当乞丐虽然受到众人的鄙视,但也比坐牢强的多,乞丐们不傻,自然不会说出去,纷纷点头,表示知道了。
贺琏的目的达成,吩咐车夫回了府里。
章泽怀揣着万民请愿书,紧赶慢赶,在把双腿几乎磨烂的情况下,才在他们出发的第三日上午赶到京城,闻听孟倩幽已经没事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是亲手把奏折和请愿书递了上去。
而这份奏折和请愿书也很快送到了皇上的书案上。
拿起,看完,皇上的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猛地一下把请愿书扔到了前面的地上,怒上骂道:“好大的胆子,临城知府这是要反了吗?”
负责伺候的太监、宫女、吓得全部战战兢兢的跪下。御书房内一时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
管事太监跪着说道:“皇上息怒,您要保重龙体呀。”
皇上的怒意加重:“先是包清河带领北城的民众给清河县主求情,现在这临城知府又呈上来万民请愿书,他们如此打朕的脸,朕如何保重龙体?”
刘丽的被掐的说不住话来,脸色立刻涨红了,双手使劲的扒着贺琏的胳膊,试图让他松开,勉勉强强吐出一个字:“大少……”
屋里伺候的丫鬟吓得全都跪在了地上。
贺琏的手上继续用劲,把刘丽娇小的身子提离了地面。
刘丽喘不上气来,开始胡乱的挥舞着双手,不一会儿便开始翻白眼。
想到因为偏听了她的话,自己家和贺贵妃以及六皇子才得到这样一个下场,如果就这样让她死掉太便宜她了,贺琏松开了手。
刘丽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半天才把气息喘匀了,抬头惊恐的看着贺琏,颤着声音问:“大公子,我何时骗你了?”
贺琏的脸色有些阴狠,表情也狰狞起来,怒不可遏的道:“你竟然敢欺骗我说孟倩幽是妖魔附体,说,是谁让你过来蒙骗我们的?”
刘丽被他凶狠的表情吓到,坐在地上往后挪动了几下,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大公子,我说的是真的呀,那孟倩幽确实被妖魔附了体,要不然她哪里会突然多了那么多的本事?”
见她死不承认,贺琏一脚踹在了他的心口上,怒声道:“事到如今,你还狡辩?”
刘丽被踹得仰面倒在了地上,捂着胸口,疼的感觉连心跳都停了,好半天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贺琏犹不解气,上去又踹了几脚。
刘丽硬生生的挨了几下,疼的蜷缩起了身子,情不自禁的咳嗽了几声,嘴里也流出了一缕鲜血。断断续续的说道:“大、大公子、奴家……真的没有撒谎,那……孟倩幽……”
不待她说完,贺琏又踹了她一脚:“你还敢狡辩,今日皇上也已经当着满城百姓的面验证过了,她根本就没被妖魔附体。”
刘丽忘记了疼痛,惊的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尖叫出声:“这怎么可能?”
见她刚才还气息奄奄,这会儿却能发出尖叫声,贺琏愈发肯定她做的种种就是在蒙骗自己,心中恼怒,又踹了几脚。
刘丽疼的几欲昏死过去。却还试图为自己辩解:“大公子,我真的没有蒙骗你,那孟倩幽确实是被妖魔附体了,今日没有验出来,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你再派人去查,绝对会查出蛛丝马迹的。”
贺章被免了丞相之职,贺贵妃和六皇子也受到了牵连,他们贺家以后就算完了,贺琏已经被气疯了,满脑子都是被她蒙骗的念头,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辩解,怒声道:“闭嘴,你这个贱人,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看我如何惩治你。”
见贺琏的神情已经有些疯狂,听不进去自己的任何说辞,刘丽绝望的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仍然试图挣扎劝说:“大公子……”
贺琏没有理会她,挥手,厉声吩咐屋内众人:“你们都出去……”
得了她的吩咐,丫鬟们快速站起身,仓皇的跑了出去。
贺琏狞笑着走近刘丽。
刘丽吓得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失声惊问:“你要做什么?”
贺琏蹲下身子,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在刘丽的尖叫声中,凑近她的面前,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做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睡你吗?今日就满足了你。”说罢,一张嘴就咬在了刘丽的脖颈上。
刘丽惨叫出声。
候在院子里的丫鬟齐齐吓得抖了下身体,脚步不由自主的都往外移了移。
只有云溪面无表情的候在门口。
刘丽的惨叫声不断,两刻钟以后才慢慢的小了下去,一个时辰以后便没有了声音。
贺琏的声音才从屋里传出来:“来人!”
云溪应声走进屋内,只见刘丽浑身赤裸,满身伤痕的闭着眼睛仰躺在地上。作为贺琏的近身丫鬟,自从他不能人道了以后,虽然时不时的见到小丫鬟被折腾得死去,但是像刘丽被折腾的这样厉害的,云溪还是第一次见,心里不由得产生了几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