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顺虽然受制于人,气势却不减,威胁孟倩幽:“你敢?这里是孙村,我的地盘,如果你敢惩罚我,你绝对走不出这个村子。”
孟倩幽冷然一笑:“那我倒要看看,是谁敢阻拦我?”
说完,吩咐文虎:“把他吊到门前的大树上,让他看看我敢不敢?”
文虎应声,转身去马车上拿绳子。
二顺媳妇一听要把二顺吊起来,死命的挣开两人的钳制,对着孟倩幽用头就撞了过来,嘴里骂道:“你个下贱的死丫头,你凭什么把二顺吊起来?”
眼看二顺媳妇就要撞到孟倩幽,看热闹的众人发出一阵惊呼。
孟倩幽轻松地闪身避过,二顺媳妇收势不住,踉踉跄跄的跌到在地上,嘴角磕在了地上。
吴大和孙二一时不防备,被二顺媳妇挣脱开,心里懊悔,这时狠狠地瞪向摔倒在地的二顺媳妇,想着她要是再敢对孟倩幽动手,他们两人就不客气了,打她个屁滚尿流。
二顺媳妇摔得不轻,索性也不起来了,就在地上滚了起来,大声地嚎哭:“大家快来看看呀,他们仗着人多,这是想打死我们两口子呀。”
二顺兄弟几人在村里横着走,二顺媳妇妯娌几个自然也是蛮横无理,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和村里人吵闹不止。久而久之,村里的男女老少恨透了他们,可是又没有一人敢去招惹。现在看到二顺两口子被整治成这样,心里都感觉非常的痛快,任凭二顺媳妇如何的嚎叫,都没有一人帮他们求情。
文虎拿来绳子,和吴大一起把挣扎着的二顺捆好,准备吊到大树上。一声高喝声传来:“你们竟然私自绑人,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村长放在眼里?”
众人闻声朝外看去,只见村长被二顺一家人拥着,走进院内。
“二顺,你这是怎么了?”二顺娘看到二顺的惨样,惊呼一声,扑了过来。
二顺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声:“娘!”
二顺娘泼妇似的使劲的拍打着吴大和孙二的手,嘴里骂道:“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放开我的儿子!”
吴大和孙二两人被拍打的疼痛不已,又不敢对一个老妇人出手,不得已放开了被捆绑好的二顺。
二顺娘立刻把二顺拽到自己的怀里,喊道:“三顺、四顺,赶快过来把你帮你哥哥解开。”
三顺、四顺上前齐动手,二顺身上的绳子被解开。
二顺娘拉着二顺快速的躲到了村长的身后。
二顺媳妇一看,也不哭嚎了,爬起身也走了过去。
看热闹的人心里都是一阵惋惜,有村长出面,这次又看不到二顺受罚了。
村长倒背着手,迈着小八字步走进院内,拿出一村之长的威严,说:“小姑娘,动用私刑是不对的,看在你年少无知的份上,我饶你一次,带着你的人赶快走吧。”
孟倩幽没动,直视着村长,用冷冽的声音问道:“村长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他们吗?”
“不管是何原因,你都不该在我们村肆意妄为,你把我这村长还放在眼里没有?”村长说道。
孟倩幽颔首,讽刺道:“原来村里人的性命都没有你村长的脸面重要。”
村长平日里被人捧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言语,老脸一红,声音里有了些许恼怒:“休要胡说八道,哪里有人丢失性命了?”
孟倩幽讽刺的语气不改:“村长这么灵通的耳目,没有听说李墩娘俩被打伤,价值昂贵的人参被偷走了吗?”
村长眼神闪烁了一下,又不好自己不知道,打起了官腔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由官府定夺,和你无关。”
孟倩幽冷声问:“如果我非要管呢?”
一再被逼问,村长的火气也上来了,双手也不倒背着了,气怒的道:“小丫头,你不要以为李墩在你家做工,你就能替他强出头,这里是孙村,不是你们黄庄,容不得你在这胡作非为。”
孟倩幽讽刺的一笑,不在意的说道:“我之所以管这件事和强出头没有关系,是因为他不该落井下石,偷了救命的人参,还打伤了人。既然你一再阻止,那我便罢手,不过我想问你,你如何处置他?”
村长被二顺爹娘怂恿着过来,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现在听孟倩幽质问他,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院子里静悄悄的,看热闹的众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屏住了呼吸,听听村长怎么回答。
其实平日里村长的为人还是不错的,今天是乍一听到有人敢在自己的村子里打人、抓人,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才急冲冲的跟着二顺爹娘过来的,现在见众人都期待的看着他,心里知道这事如果处理不好,以后自己在村里的威信会受到影响,加之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好一会才出口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二顺偷了人参,打伤了李墩娘俩,你有什么证据?”
孟倩幽看了张三一眼。
张三立刻上前举起手中的人参盒子,大声道:“这是我们刚才去二顺家里抓人时,在他们家的床上找到的。”
证据就在眼前,村长顿了一下,犹挣扎着为自己挽回一些脸面:“就算是二顺偷了人参,现在李墩娘俩不是没事吗?这件事也可以大事化了了。”
孟倩幽冷冷问道:“村长的意思是只有李墩娘俩被打死了,才叫有事?你才会管这件事吗?”
村长的话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妥,现在被孟倩幽反问,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变得非常难看。没了辩驳的词语,没了底气,村长悻悻的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和你无关,我自会处理。”
孟倩幽也不气怒,吩咐李墩:“给我搬个凳子过来,我今天倒要看看村长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李墩应声快步跑进屋里搬了一个破凳子过来,守着众人的面,用破袖子把凳子擦了又擦,才放到孟倩幽的身后,恭敬地说道:“东家,您坐。”
孟倩幽气定神闲的坐在了椅子上。
村长以为李墩也会给自己搬个凳子过来,没想到等了半天,李墩只是恭敬地站在孟倩幽身后,动也没动一下,心里狠狠的把这个没有眼力介的东西骂了几句,才假意咳嗽了几声,重新恢复了村长的威严,自以为很公正的说道:“二顺虽然偷了人参,打伤了李墩娘俩,好在他们娘俩没有大碍,人参也原样找回,就让二顺赔李墩家一些银两,这事就算了了。”
话落,围观的众人发出一阵失望声音。
孟倩幽笑看着村长,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不同意。”
村长早料到她会反对,拂了一下袖子说道:“你不同意没有用,这个村里我说了算!”
孟倩幽“哦”了一声,问:“那如果李墩反对呢?”
村长的声音里带了一些压迫,一丝威严的问李墩:“你同意吗?”
李墩小心的看了孟倩幽一眼,见她笔直的坐在哪里,连个暗示的动作都没有,心里犹豫。
村长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安慰道:“你不用害怕,照实说出你的想法。”
李墩心一横,咬牙说道:“我不同意。”
没料到李墩是这样的回答,村长愣住。
孟倩幽微微一笑,道:“李墩现在也不同意,您老看现在怎么办?”
村长一时答不上话来。
孟倩幽一副为村长考虑的样子,好心说道:“既然您不知道该怎样处理,那我就帮你做个决断。”
说完,对着文虎几人吩咐:“你们几个,把二顺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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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孟阿梓连顶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墩闻言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一咬牙,如实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昨天晚上李墩娘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吃过晚饭后高兴地和李墩说了一会话,才在李墩的劝说下,闭上了眼睛,慢慢进入了梦乡,李墩看他娘睡着后,才轻手轻脚的想要回自己的屋,转身看到桌子上的人参,便小心翼翼的把人参放到了屋里床头破旧的柜子里。才回了自己的屋睡觉。
唯恐自己的娘有什么事情呼唤自己,李墩睡得十分警醒,时不时的醒过来,看看自己的娘有没有什么事情。一直到后半夜,才终于熬不住浓浓的困意,沉睡了过去。睡得正酣,猛然间被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以为是自己的老娘起夜时不小心摔到了,急忙起床去看,边走便急切的问:“娘,你怎么了?”
屋里没有回声,李墩心急,打开帘子正要走进屋内,迎面一个黑影用硬物照着他的头就敲了过来,李墩连反应都没有反应,就一下子跌倒在地,昏了过去。等到醒了的时候,自己家里已经围了不少的人,自己的头上缠上了破布,儿大夫正在给自己的老娘把脉。
说到这,李墩看了孟倩幽一眼,咽了下口水,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东家,我已经看过了,昨天您给的那棵人参没有了,那个人应该就是冲着那棵人参来的。”
孟倩幽皱起了眉头。
大夫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有些责备:“我昨天已经告诉过姑娘了,这么好的人参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件祸事,姑娘不听,非要给他们留下,这下被我说中了吧。幸亏他们娘俩都没有大碍,否则你就后悔去吧。”
孟倩幽抿了抿嘴唇,对于大夫的话没有反驳,问李墩:“看清是谁了没有?”
李墩摇头,“我一进门就被人敲晕,根本就没有看清来人的长相。”
孟倩幽皱眉沉思。
大夫又谈了一口气,息事宁人的劝道:“无论是谁,偷走了就偷走了吧,反正李墩娘也用不着了,姑娘也不缺少这一棵人参,此事就不要再追究了。”
孟倩幽惊讶反问:“此事就这样算了?”
大夫回道:“要不然还能怎样?偷人参的人李墩根本就没有看清,要想找到他难上加难,就算是报了官,官府也不会尽心去帮着找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找了头人参的人又如何,只要不是严惩他,他早晚会回来的,李墩经常不在家,只有李墩娘独自一人在,如果被人借机报复,恐怕李墩娘以后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所以依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吧,反正他们娘俩也没有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李墩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听完大夫的话立刻看向孟倩幽,希望她不要再追究此事。
孟倩幽神情变冷,问李墩:“你也是这样想的?”
李墩看到她的神情变化,吓得没敢说话。
孟倩幽看向大夫,道:“您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人属于睚眦必报的主,此事既然因我而起,我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它过去,至于以后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大夫摇头,继续劝道:“小姑娘,你不要义气用事,你就算找到了偷人参的人,你又能将他怎样,如果他能归还回来,最多是拖去衙门打上几大板,将养几日就会好的。等他恢复了元气,照样会上门找碴的,到时你让李墩娘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应付?”
孟倩幽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问:“听您话中的意思,您知道是谁偷了人参?”
大夫眼神闪烁了下,摆手:“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奉劝姑娘罢了。”
孟倩幽摇头,语气坚决:“谢谢您的劝告,这件事我自有定夺。”
大夫叹口气,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年轻气盛,于事无益呀。”
孟倩幽当做没有听到,正欲让朱武媳妇娶喊文彪过来的时候,李墩娘悠悠转醒,睁开了眼睛。
李墩惊喜的扑倒了床边:“娘,您醒了。”
李墩娘转动了一下浑浊的眼珠,把屋内众人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了李墩缠着破布的头上,担心得问:“墩儿,您没事吧?”
李墩摇头:“娘,我没事,您感觉怎么样?”
李墩娘伸出干枯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
“伸出手来,我再给你号一下脉。”大夫闻言急忙说道。
李墩娘伸出手,大夫把手放到她的脉搏上,仔细的把了一下,道:“除了身体虚弱以外,没有什么大毛病,也许是头磕到桌角时,撞的太严重了,休息一两日应该就没事了。”
李墩娘轻轻地点了点头,抬眼看向孟倩幽,有些自责的道:“对不起,东家,我没有阻拦住,您给的那棵人参被人偷走了,这事都怨我,您千万不要怪罪到墩儿头上。”
孟倩幽温声劝慰:“人参值不了几个钱,您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您没事就好了。”
李墩娘小声自责:“如果不是我身体虚弱,被他一把堆到在地,晕了过去,我就是拼了命也会把人参抢回来的,”
孟倩幽试探的问:“您老看清是什么人偷的人参吗?”
大夫咳嗽了一声,示意李墩娘什么也不要说。
李墩娘刚醒转,看到李墩的头上包着破布,知道他肯定也是被偷东西的人所伤,心里正自气愤,根本就没有领会大夫的提醒,道:“当时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屋里有动静,以为是墩儿守着我未去睡觉,我睁开眼睛,想要劝他去休息时,却发现一个黑影正在翻我我床头的箱子,我喝问了一句他是谁?没想到他竟然不慌不忙的回看我一眼,呵斥我说:”如果不想有事,就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想要往外走。我哪里肯依,起床想要阻拦他,没想到他随手一甩,我就碰到了桌角上晕了过去。不过,我听出了他的声音,应该是……”
大夫发出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李墩娘的下面的话。
孟倩幽知道大夫是为了李墩娘俩考虑,也没恼,笑问:“您老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帮看看?”
大夫摆手,又咳嗽了几声才说道:“我一时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没什么大事。”说完,趁机对李墩娘使了使眼色。
李墩娘看到了他的眼色,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呆愣愣的躺在了床上。
孟倩幽揭穿他:“您老不用阻拦了,我要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大夫的脸一红,掩饰性的咳嗽了几声。
孟倩幽转头问李墩娘:“您老听出了他是谁?”
李墩娘听的云里雾里,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见孟倩幽问她,想也没想的回道:“应该是二顺没错。”
大夫这回是真的呛道了,咳嗽个不停。
李墩却愣在了当场。
孟倩幽皱眉,问李墩:“二顺,昨天进屋看你娘那个?”
李墩点头,不相信的问自己的娘:“娘,您没听错吧?怎么会是二顺哥?虽然我们这段时日没有来往过,可是往日我们的交情不错,他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手?”
李墩以前不务正业,交的朋友也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李墩娘痛恨至极,对于常和他来往的人都被她骂过一个遍,自认是对每一个人都是十分熟悉,听李墩问她,断然说道:“不会错,他的声音我熟悉得很,再说看他的身形也差不多,娘虽然年纪大了,却还没到了老眼昏花,认不清人的地步。”
大夫听李墩娘已经说出,自己再阻止也无用,长叹了一口气。
孟倩幽看了他一眼,笑问:“您老恐怕早就知道是他了吧。”
大夫又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我一直劝姑娘不要追究此事,二顺家里有哥四个,哪个也是不好惹的主,平日里村里人见了他们都躲着走,如果你要是执意追究他,无论他得到了什么惩罚,恐怕剩下的那哥三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李墩家就永无宁日了。”
孟倩幽笑道:“您可能不太知道,我有一个爱好,就是专治各种不服,您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个前车之鉴,我这次一定会把所有的后面的隐患去除,无论是谁,让他们再也不敢出手。”
大夫看向孟倩幽,见她虽然笑意吟吟,身上却有一股肃杀的气息,就好像只要是犯到她手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一样,不由得信服了几分,道:“希望姑娘能说到做到。”
孟倩幽点头,转身走到门口对文彪喊道:“你速去家中把文虎和吴大几人喊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他们去做。还有,让文豹骑着快马去镇上报官,到那里提我的名字,就说我丢了贵重的东西,让镇长大人派人过来一趟。”
文彪应声,赶着马车快速离去。
院中的众人听到她的吩咐,有心看热闹,谁也没有散去,反而聚拢的人越来越多。
李墩娘俩已经没事,大夫本该收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离去,可听到孟倩幽的吩咐,也是好奇她到底要怎样处理,就坐在凳子上也没有动。
李墩娘听了她和大夫的谈话,才明白大夫刚才给自己使眼色是为了什么,立时心里充满了担忧和忐忑。
李墩领教过孟倩幽的脾气,知道她绝对不会让二顺好过,心里痛快至极,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担心的事情。
个人有个人的心思,只有孟倩幽气定神闲的坐在破凳子上,等着文彪喊人过来。
文彪回去一说,文虎和吴大挤在车辕的前面,孙二四人挤在马车尾,很快的跟着马车过来。
文彪和文虎毕竟是镖局出身,虽然现在是下人,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变,做事还是稳稳妥妥的,吴大五人就不一样了,原来就是帮着吴大财主吆五喝六,仗势欺人的,所以一听孟倩幽有事要他们去做,两眼都发出兴奋的光。
到达李墩家门口,不待文彪停好马车,几人就从马车上蹦了下来,快步的走进院子里。
院中等着看热闹的众人看他们不好招惹的样子,纷纷躲避,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五人走到门口,没有进屋,在门口齐声恭敬地说道:“东家,我们来了。”
孟倩幽站起身,命令李墩:“你跟我出来。”
李墩赶忙起身,跟在她后面走出屋外。
文虎也来到了门前,孟倩幽吩咐他:“你带着吴大他们,随着李墩去把二顺抓来,如果有人敢阻拦你们,就一起抓过来。”
文虎也没问什么事情,领着几人随着李墩气势汹汹的去了二顺家。
二顺昨天晚上偷了人参以后回到家里,拿着它在灯下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多遍,想着等着天亮的时候,自己就可以拿着去药铺换几百两银子,兴奋的一直睡不着觉,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这一觉直睡到文虎带人上门的时候还没醒。
文虎几人到了二顺家,二顺媳妇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几个大喊气势汹汹的进来,惊慌的问:“你们找谁?”
李墩上前,问:“嫂子,二顺哥在家吗?”
二顺昨天去偷了人参过来,二顺媳妇是知道的,看到李墩头上包了一块破布,眼神闪了闪,撒了谎,“你二顺哥昨天晚上出去了以后,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也正要去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