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顿时更加激动,捋着胡须大笑:“好好好,从此以后我们孟氏的名气在这清溪镇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孟中举见他如此高兴,试探的问:“您老见过的场面多,能不能帮我想想?”
被捧得这样高,老族长自然没有反对,给了他一番建议。
孟中举听后急忙道谢:“还是您老人家知多识广,中举谢过了。”
老族长摆手:“都是一姓族人,帮你就是帮我,更何况这是为我们孟家光宗耀祖的事情,我出份力也是应该的。”
孟中举再次谢过。
两人就祭祀的事情又商讨了一番,最后决定下午就开祠祭祖。
事情商议好,老族长又喝了几口茶水,便要起身起身,回去准备祭祀的事情,孟中举拦住他吩咐老孟氏:“去把茶叶拿一些过来。”
老孟氏把茶叶拿来。
孟中举接过放在了老族长的手里:“这些茶叶,您拿回去喝吧。”
老族长早已经听说了孟倩幽花了几千两银子给孟家人买茶叶的事情,知道这些茶叶贵的很,推脱:“这是孩子们孝敬你的,我哪能要你这样贵重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慢慢喝吧。”
孟中举说道:“这么多年,您对我照顾有加,这些茶叶就是我孝敬您的,您千万不要再推辞。”
老族长见孟中举是诚心诚意的给他,便收下,交给了身边的小辈,又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让小辈搀扶着走了。
老族长前脚走,后脚孟中举就和老孟氏说了一声,急急忙忙走去孟二银家。
孟二银夫子几人已经借了好几车的桌椅板凳,正一字排开的放在自己大门口的前面,看到孟中举远远走过来,孟二银赶紧跑上前去搀扶他:“爹,您怎么来了?”
孟中举边走边说道:“刚才族长去找我,说是逸轩为咱们孟家争了脸面,他要开祠祭祖,告诉孟氏祖先这个好事情。我已经同意了,你们好好的准备一下,下午的时候就开始。”
孟二银闻言激动的说道:“我知道了爹,我一会就去准备。”
孟贤搬出一张椅子放在门前。
孟中举坐下,问道:“逸轩呢?让他过来一下。”
孟贤去了屋里把孟逸轩喊了出来。
孟逸轩走到孟中举面前,乖巧的喊:“爷爷。”
孟中举细看眼前的孟逸轩,这才发现他小小的年纪就气度不凡,身上有一种大家的风范,摸着自己的胡须,高兴的点头:“好好好。”
祭祖是大事,孟家的所有子孙都得参加,所以孟二银让孟贤和孟齐去通知孟大金和孟三铜,不论他们在做什么都停下,赶快回家去准备祭祖的事情。
吃过午饭,孟二银父子五人加上孟清都换上了新衣服,高高兴兴的去祠堂祭祖。
牛氏族长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气得摔碎了手里的茶杯,大骂牛狗子夫妇,到:“如果不是他们目光短浅,只看到了那点银子,如今这天大的荣光就该是我们牛氏的。”并命令牛氏族人:“以后他们再有什么事情,你们谁都不要相帮,让他们自己去自生自灭。”
这边牛氏族长眼红发火,那边孟氏的族长领着孟氏族人高兴地祭拜完了先祖。
孟氏妯娌三人把流水席的事情也准备停当,喜悦而又不安的等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孟家所有人都早早的吃过早饭,齐齐的跑到孟二银家去帮忙。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人们的到来。
村里人昨天听了流水席的事情以后,想到孟家第一次盖房子时那搁了大片猪肉的大锅菜,一个个都兴奋的睡不着觉,只盼着今天早点到来,有的人甚至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没有吃饭,就准备着中午的时候,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顿。所以刚吃过早饭一、两刻钟,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孟二银家的门口,挑了一个好位置做了下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除了本村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到了以外,附近几个村里的也有一家老少的全部过来的,看到孟二银门口摆了好几大长排的桌椅板凳,都惊讶的不行,暗想着:这么多人同时吃饭,三天下来那得需要多少的银子。
孟氏三妯娌热情的招呼过来的众人,让人们坐好,准备一会儿吃流水席。
没到巳时,门前的板凳上就坐满了来吃流水席的人,后面还有人在源源不断的过来,见没有座位了,就站在一旁等候,等着第一波的人吃完就赶紧坐上去啊。
孟大金看到人已经坐满了,时辰也不早了,就对孟中举说道:“爹,您开始讲话吧。”
孟中举点头,走到了人群前面站定。
孟大金对众人挥了挥手,人群立刻安静先来,全都静静的看向孟中举。
孟中举虽然是秀才,也见过一些场面,可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讲过话,不免有些激动。连声音都变得有些不平稳,好不容易把想要说的话讲完,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大颗的汗珠。
孟大金和孟二银赶紧把他扶到了一边坐下。
孟倩幽又走到了人人们的面前,严肃的说道:“大家都知道,我们家是为了庆贺我弟弟逸轩考中了童生,才摆的这流水席,目的是为了让大家一块高兴。所以为了避免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说几条规矩,希望大家能遵守,否则的话,我就让人把你们赶出去。”
人们鸦雀无声。
孟倩幽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第一条规矩就是,席面上的东西大家可以随便吃,想吃多少吃多少,直到你吃不下了为止,但不能动手拿走,即使一个菜丝也不行。”
听完她的话,那些准备好了东西想趁机拿走的人,悄悄把自己带来的东西使劲的往身上藏了藏,避免被孟倩幽发现。
孟倩幽接着说道:“第二条规矩就是,这三天内,每人只能吃一顿席面,不能每顿都来吃。”
她的话落,人群里有人发出了失望的声音。
孟倩幽装作没有听到,继续说道:“弟三条,也是最想要告诉大家的一条,就是吃饱了,就赶快离席,给后面的人让出地方,不允许有人给占地方,更不允许因此起矛盾。”
说完一招手,吴大几五人和张木五人以及文彪三兄弟走到桌子前站定。
孟倩幽指着他们几个对众人说道:“我会派他们看着,如果有谁违反了这几条规矩,就立刻把他撵出去,以后就是招工也不会在用他。”
这一招厉害,刚才还有些抱怨的人立刻没有声音。
厚着脸皮过来的牛狗子家的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不是说自己家有用不完的银子吗?现在怎么不敢让人们天天过来吃流水席,我看也就是驴粪蛋子表面光罢了。”
坐在她身边的人听见的他的话,唯恐被孟倩幽听到,连累了自己吃不成席面,纷纷使劲的往旁边靠了靠,尽量的离她远一些。
孟倩幽仿佛听见了她的声音,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牛狗子家的吓得立刻缩了缩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孟倩幽没有理会她,对孟大金点了点头。
孟大金抬手高喊:“流水席开始!”
一波波孟家的子弟开始端着盘子上菜,每个桌子上两荤两素,外加满满的一大盆大锅菜。
人群沸腾起来,纷纷拿起筷子不管不顾的开始吃起来。
孟倩幽已经见过一次人们吃流水席的样子,有些见怪不怪了,可文彪兄弟几个就不一样了,自己觉得天南地北的走过很多的地方,见过许多惊奇的事情,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会让自己感到惊讶了。可看到眼前众人吃席面的样子,惊讶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的天呀,这些人是多长时间也没有吃过饭了,满满的一大筐的馒头刚端上来就立刻被抢拿一空,四个菜就甭提了,几乎是盘子刚一放到桌子上,就马上见了底,就连那满满的一大盆子大锅菜都没超过一刻钟就被吃了个底朝天。
文氏三兄弟人都给惊讶成这样了,文家的其他人更是惊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文静,天真的问文松:“哥哥,他们是很多天没有吃过饭了吗?”
文松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自然是回答不上来。求助似的望向和自己比较熟悉的孟齐。
孟齐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对他笑了笑。
吴大和张木十人虽然也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淡然了下来,按照孟倩幽的吩咐在人群里走来走去,看看人们有没有偷拿的事情发生。
流水席的规矩是两荤两素的菜是每隔一个时辰上一次,大锅菜随时都得有,所以过来干活的其他的孟家子孙们不停的抬着大锅菜在人群中穿梭,看到哪个桌子上没有了,就赶快给补上一盆。以至于第一拨吃的人还没有离席,而他们已经累得抬不起手来了。
孟大金看到他们疲累的样子,一挥手,让另一拨人补上去,把他们换下来休息一下。
做饭的女人们更甭提了,累的连锅铲都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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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美貌》:袁之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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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霜落是国公府嫡女,在宅斗中为一家子操碎了心,于花样年华陨灭而穿。这辈子的霜落,只想做个被别人保护的宝宝,负责貌美如花,无奈总有刁民不同意(霜落死鱼眼)。
变态文案:
女路一:本小姐身份高
霜落:我长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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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落:我长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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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村里的人怎么想,孟家的几人高兴的几乎都要疯了,尤其是孟中举,听到这个消息后,竟然激动的老泪纵横。孟氏族长更是激动的开了家祠,领着孟氏的族人祭拜先人,告诉先人们孟家出了一个十岁的童生,当然这是后话,后面再说。
先说孟家除了孟中举夫妇的所有人浩浩荡荡的回到家中,孟二银一进门就高兴的大喊:“孩子他娘,快出来,大家都来给我们道喜了。”
孟氏从激动的从屋里跑出来,热情的招呼所有人:“都快到屋里坐。”
孟大金夫妇,孟三铜夫妇往里面走。
孟贤则激动的问:“娘,逸轩呢?”
孟逸轩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轻声说了声:“大哥,我在这。”
孟贤走上前去,激动的一把抱起他转了几圈:“逸轩,你这次给咱们家争脸了。”
孟逸轩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抱着过,整张小脸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孟杰有些羡慕,走到孟贤的面前要求:“大哥,我也要。”
孟贤放下孟逸轩,抱起他举过了头顶转了几圈,院子里顿时充满了孟杰欢快的笑声。
孟大金在屋中坐定,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说道:“逸轩这么小的年纪考中童生,别说清溪镇了,就是整个清河县恐怕也是第一个,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庆祝一番。”
孟二银点头:“对,一定要庆祝,要让这附近的人都知道,我们孟家又出了一个小童生。”
孟氏喜悦的心情一直压不住,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但不知如何做,就问道:“大哥,你说咱们怎么庆祝?”
孟大金想了一下,回道:“叫上咱们所有的亲戚,摆上几桌,让大家都跟着高兴高兴。”
孟二银点头附和:“行,就照大哥说的做,一会就让孩子们去通知所有的亲戚,明天请他们过来吃饭”
去告诉王婶王虎再过一个月就要回来的孟倩幽,从外面走进来,高兴的和众人一一打过招呼,说道:“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既然我们要庆祝,不如就搞大一些,我的想法是我们在家门口摆上三天的流水席,不管哪里的人都可以免费过来吃。”
一听要摆三天流水席,众人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孟大金更是直接问道:“幽儿,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招摇了?”
“招摇是招摇了一些,不过我们孟家的名声从此以后也会更加的响亮。”孟倩幽回道。
想到以后无论走到哪里,提起黄庄的孟家就没有人不知道的,孟大金有些心动。
孟二银却有些迟疑:“三天的流水席,得花掉多少的银两,我们家现在没有了作坊,又买了大量的荒山和荒地,手中的银钱已经不多了,如果再办三天流水席,恐怕以后雇人的钱都不会有了。”
孟氏也觉得心疼,劝说孟倩幽:“还是听你大伯的吧,就摆几桌,请各家的亲戚朋友来吃顿饭就行。”
孟倩幽知道她心中所想,安慰他们:“爹、娘,银子的事你们不用担心,别说三天了,就是三十天的流水席,咱家也拿得出这些银两。”
孟二银管着账目,每天大概有多少的收入,心里还是清楚的,稍微核算一下,就能算出自己家里有多少的银子,除去这段日子的开销,家里根本就没剩下多少,听孟倩幽这样说,疑惑的问:“幽儿,你哪里来的这些银钱?”
孟倩幽自然没敢说自己手里有一块可以随意支取银钱的玉佩,只好撒谎道:“爹,逸轩这几天除了考中了童生以外,还谈成了一大笔书包的生意,这两天对方就会过来拉货,到时我们就会有进项。”
孟氏闻言惊喜的问:“你们还谈成了书包的生意?”
孟倩幽点头:“对方要一百个精致的书包和二十个次些的书包。”
听到对方一下子要这么多,孟氏激动的不行,反过来劝说孟二银:“他爹,咱们马上就有银子了,就听幽儿的,大办三天流水席,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家招了一个好女婿。”
孟倩幽愣了一下,马上说道:“娘,我们是庆祝逸轩考上童生的,跟别的没有关系。”
孟氏以为她害羞,笑着说道:“怎么没有关系,逸轩是你未来的夫君,现在他有这么大的出息,也是你的福分,娘就是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我的女儿命有多好。”
孟倩幽哭笑不得,假意威胁孟氏:“娘,如果你要是这样做的话,咱家还是别办流水席了,我怕你把大家吓跑了。”
孟氏见她的不愿意,起了疑心,惊问:“幽儿,你不会是还想着等几年退了这们亲事吧?”
听她这样说,屋内其他人也望向她。
孟倩幽无奈,只得举手投降:“好好好,娘,只要你不是让我们马上成亲,你想怎么对外人说就怎么说,我没意见。”
没想到孟氏一拍大腿,竟然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他爹,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把亲给他们成了吧,等他们大了一些再洞房。”
孟倩幽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问孟氏:“娘,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孟氏瞪了她一眼:“你这孩子,娘有那功夫给你开玩笑吗?”
孟倩幽哀嚎一声:“娘,你要是真的让我们成亲,我就离家出走,看你是要女儿还是要女婿。”
众人被她的神情逗笑。
孟二银笑着劝说孟氏:“孩子们还小,成亲的事先不急,反正他们还小,过两年再说也不迟。,我们现在是商量流水席的事,是办还是不办?”
一听孟逸轩卖出了一百多个书包,孟氏有了底气:“办呀,怎么不办?我还等着告诉人们逸轩不但是我的儿子,以后更是我们家的女婿,谁也甭想在惦记。”
孟倩幽见她又把话题绕了回来,叫了一声:“我马上就离家出走,你们谁也别拦我。”
众人大笑出声。
见孟二银夫妇都同意,孟大金也做了决定:“好,就按幽儿说的办,我们办三天流水席,如果银子不够,我家里还有几十两,一会儿让你大嫂给你们送过来。”
孟三铜也说道:“我们家里也有几十两,一会我就回家去拿。”
孟倩幽急忙摆手:“大伯,三叔,不用了,我们的银子够用,你们到时过来帮忙就行。”
孟大金家的笑着说道:“逸轩是为我们孟家增了脸面,你们既然出银子,我们就出力,这样吧,做饭的事情你们就别管了,包在我和三弟妹的身上。一会儿我们就去找村里做饭的好手,让他们过来帮忙。”
孟三铜家的点头同意:“我和大嫂一起去。”
想到到时会很多的人过来帮忙,孟氏没有推脱,笑着说道:“谢谢大嫂,三弟妹。”
两人笑着摆手。
孟倩幽嘱咐两人:“我估计来吃流水席的人不会少,你们最好是多找一些人来,把她们分成两拨,一拨上午做饭,一拨下午做饭,让她们有时间休息一下。不然的话会累坏她们的。”
孟大金家的和孟三铜家的点头:“还是幽儿想的周到,我们一会去找人的时候就给她们说。”
“你们告诉她们,这半天的时间给她们开五十个铜板。”孟倩幽又嘱咐了一句。
两人点头。
事情定了下来,众人又商议了一些具体的事情,定下流水席的日期,然后各自去做自己相应的事情。
孟贤、孟齐、以及孟仁和孟义也都被分派了自己的任务,整个孟家的人顿时都忙乱了起来,却独独落下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去告诉孟中举夫妇孟逸轩考中了童生的事情。
孟中举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练字,老孟氏也不爱出去串门,所以整个黄庄的人都知道孟逸轩考中了童生,唯独他们俩人不知道。
看到天色已晚,孟大金家的没有像往常一样回来做饭,老孟氏还很纳闷,对正在练字的孟中举说道:“土豆不是已经种完了吗?大金家的今天怎么还是这么晚回来?”
孟中举头也没抬:“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你先去做饭吧,等他们回来吃过饭就让他们休息。”
老孟氏下了床,走到厨屋去做饭。
等把饭都做熟了,还不见几人回来,心里有些犯嘀咕,问孟中举:“这么晚了,一个人也没有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天色已黑,孟中举已经收起了纸笔,此刻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老孟氏的话睁开眼睛,站起身,有些担心的说道:“我去二银家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老孟氏拦住他:“天色晚了,路也不好走,还是让铁儿去吧。”
孟中举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知道不能动的苦楚。他也怕天黑路不好走,自己在路上万一摔个跟头,变回原来的那样,那就惨了。于是点头同意,走到孟小铁的屋中,对他说道:“你大哥一家到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回来,你去你二哥家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孟小铁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听到孟中举的话便出了门。
孟中举夫妇在家中不安的等待。
眼看天越来越黑,孟小铁还没有回来,孟中举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对老孟氏说道:“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老孟氏也是急的不行,闻言便下了床,穿好鞋,和孟中举一起搀扶着往外走。
孟小铁这时拖着一条腿从外面一拐一拐的跑进来,看到孟中举夫妇站在门口,兴奋的对两人说道:“爹、娘,逸轩考中童生了。”
孟中举一激动,手中的拐杖掉在了地上,颤颤巍巍的问:“你说什么?”
孟小铁重复了一遍:“逸轩考中童生了,大哥他们都在忙活流水席的事情。”
孟中举自动忽略了后面的话,脑中只有逸轩考中童生,一时激动的热泪盈眶。
孟小铁吓了一跳,疾走几步,走到孟中举面前,慌忙问道:“爹,你这是怎么了?”
孟中举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对着孟小铁摆了摆手。
孟小铁赶紧和老孟氏一起把孟中举扶到椅子上坐下。
好半天孟中举才激动的开口说道:“老天,老天待我孟家不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