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沉默着的人突然抬头看向他,目光狡黠——他心中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豆沙包眨眨眼,语气无辜:“两次就两次,我不狡辩,虽然两次我都是跟你一个人耍流氓的。”
江起云:“”
艹。
第三次。
少女的语气委屈又无辜,就好像他把她调戏她两次这件事情告诉她是件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江起云顿时觉得脑壳生疼。
“我不说谢谢应该没关系吧?”
“为什么没关系?”
“???”
“至少说明我专一。”
“”男人顿了顿,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小姑娘,专一不是这么用的。”
“那怎么用?”
江起云沉默了。
半晌他起身,忍耐的看了她一眼,迈步往门口走。
归皖没得到答案,目光灼灼。
男人视若无睹的站在门口,拿出一双黑皮鞋,穿上,推开门的一刹那,归皖听见男人的声音:“专一的一,是一辈子的一。”
他丢出这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磕上门,走了。
屋子里重新恢复寂静。
半晌,酸奶从沙发底下钻出来,看见她,高兴的“喵喵”两声,颠颠跑过来跳进她怀里,舒舒服服趴下。
趴了会儿,酸奶觉得有些不对——这个人今天身体怎么有点僵硬。
它撩起眼皮子,冲着抱着自己的人,“喵”。
你怎么了?
归皖思绪被拉回,低头,茫然的看向酸奶。
一人一猫对视良久。
然后,肉眼可见的,少女原本茫然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更加茫然。
“你主子刚刚……是在跟我求婚吗?”
……
……
江起云走了三天。
大概是节目组的要求,毫无音讯。他走之前留给归皖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艳红色的、崭新的、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的老年机,据说是送她的,方便归皖酸奶有事就给他发消息或者通电话。
归皖看见手机的时候,江起云已经出门了,手机下垫着一张纸,写着上面的事情,然后一起被江起云放在酸奶搁猫粮的小柜子里。
…………………大概是想给她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