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本来就不待见林月兰,更是恨不得她死。
现在有钱了有田有大房子,却不知照顾一下她的兄弟姐妹,现在却对一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野种那样的好,简直是要气死她了。
不守,有了前几次的教训,而且现在林家越来越落魄,都与林月兰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李翠花现在根本就不敢再去林家苑闹了。否则,这后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只能背后里在大骂了。
以前与林家几个孩子玩得交好的村伙伴,自从林月兰在村中崛起,而林家名声越来越坏时,村里的同伴都疏远了他们,尤其是在林大宗被取消考试资格之后,在大人耳提面命的情况下,对林老三的几个孙子孙女变成了嘲弄,天天欺负他们。
“哎呀呀,如果我有个这么有钱的妹妹,我对她好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天天骂人家呢?现在倒好了,人家林月兰宁愿对一个陌生弟弟那么好,却不愿意给你们这些亲哥姐弟妹一个铜板,真是太遗憾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他一说完,后面的人,立即大笑起来,附和道,“是啊。真是太遗憾了!”
村子中有个年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身后跟着一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站在他们对面的就是林大牛和林二牛的儿女。
林大牛的大儿子林大光,是林家老大,不过,也才是十六岁的年纪,是个冲动鲁莽不考虑后果的小伙子。
他指着面前的小伙子,怒声的说道,“林大狗,关你屁事!你们给我让开!”
林大狗是二狗子的亲哥。
林大狗笑着说道,“林大光,这是不关我的事,但我乐意说,你管得着吗?啧啧,真是可怜,妹妹有钱锦衣玉食,你们却要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着活!如果是我,我肯定会祈求那妹妹可怜一下子自已,然后让她给个一铜半个子儿的,那多好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后面的人,又跟着笑起来。
此时,林二牛的大女儿林大花听着这人的话,眼睛猛得一亮,眼珠转了转,似乎瞬间有了主意。
林月如拿着一家子的衣服,在河边艰难的洗了起来。
因为,她被林三牛打了几棍,身上都有伤,林三牛又不找张大夫给她看一看,她现在弯腰都很困难。
她在洗衣服时,听到的都是林月兰如何对一个捡来的弟弟如何如何的好,林家苑的上下如何如何的宠,低着头的眼睛,立即闪过恨恨又愤怒的厉光。
好个林月兰,她下跪求着让她认她这个妹妹,却被她讥笑冷嘲热讽,现在却对一个陌生来历不明的孩子,这么掏心掏肺的,真是气死她了。
不行,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要住进林家苑,享受那样的好生活。
可是,打伤林大荣这样的事,以达到住进林家苑的目的,完全是行不通的。
看来,还得另寻方法。
听着爷爷的教训,林月兰摸了摸鼻子,真有种爷爷有了孙子,不要孙女的节奏啊。
林月兰立即有些无奈的说道,“爷爷,家里没有孩子的衣服啊!我打算给他披一件大人的,他又说不要,说不冷!”小绿确实不要穿衣服啊,因为,他不会觉得有冷热。
不过,要林月兰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小绿,有一种“自求多福”意思。
林小绿接到主人的眼神,想到他要那种很不方便的衣服,立即不干了。
他大声的反抗道,“爷爷,我不要穿衣服,我不要穿衣服,穿上衣服很热,而且很不方便,我不要!”
如果真穿上人类的衣裳,他以后要变身出去,就麻烦了。
因为这衣服不可能无缘无故变没的,这万一哪天出了差错,被人发现可怎么办?再说,这衣服天天穿了又脱,脱了又穿,真的很麻烦,很不喜欢。
林德山虽很是宠爱这个突如其来的白胖孙子,可也不会任这小子乱来。
一个孩子,大凉天的,不穿衣服怎么行。
林德山严肃的道,“不行,孩子不穿衣服不行!不然,受了风寒可怎么办?”
瞧着小绿那要哭的样子,林德山很是心疼的劝说道,“小绿啊,你不穿衣服,就会生病,生病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啊。一场病下,轻而身体瘦弱,重则就可能被病魔夺了生命。瞧瞧,我家孙子白白胖胖的,如果你生病了,爷爷肯定会心疼死的。”
林小绿向林月兰投去求救的目光,只是被林月兰直接忽视,很简单,让小绿自已处理。
碰到这么不靠谱的主子,小绿瞬间在心里翻了一下白眼。
小绿又不甘心的向蒋振南投去求救的目光。
蒋振南向来是以月儿至上的姿态,这很明显蒋振南要甩包给小绿自已,所以,蒋振南看天看地,看月儿,就是不看小绿。
小绿郁闷的吐糟了一句:妻奴!
之后,小绿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答应,“那好吧!”
穿了就可以脱嘛。
只要在两个爷爷面前穿着就行,只要爷爷们看不见的地方,可以立即脱下来。
反正他脱衣服很快。
林德山立即吩咐下人,让人做几套孩子的衣服出来。
这孩子总像抱不够,亲不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