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样子,明明就真真的不是个孝敬之人。
再加上,从那家人口中得知,这孩子竟然是克亲克夫克星命格,那家人会如此对她,也算是情由可缘,这孩子真是小肚鸡肠,没有一点容人之量,这样的冷酷无情的对待亲人,有钱有房竟然不想着孝敬亲生父母,还要等到十五及笄年纪,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还状告亲生父亲为贼。
因此,林月兰,这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冷血无情,克夫克亲克星名声,不久之后,就在安定县传开了。
这也让很多对此愤慨及忌讳之人,对你来我往酒楼分外抵触。
很多人纷纷拒绝去你来我往酒楼吃饭了,一时之间,你来我往酒楼的生意有些影响。
当然了,这些只是有些影响而已,却并没有完全影响到酒楼的整体生意和运营。
因为,这酒楼的饭菜太好吃了,就像是会让人吃上瘾一下,天天顿顿都想着吃,而且有些有钱人天天这酒楼的饭菜,觉得身体越来越好了,以前身体有些顽疾之人,明显感觉到在慢慢消失。
所以啊,那些对林月兰愤怒及谴责之人,实际上都是些穷苦之人,对着林月兰这么小年纪,有这么一大笔财富,生出的一种嫉妒之心罢了。
对于那些有钱人,他们不太乎林月兰到底是不是孝,可对于林月兰这克星之名,却是有些忌讳。
可奈何,这些忌讳,在呈口腹之欲之下而败北。
因此,即使林月兰离开了,因为官司,因为孝与不孝,更或者因为克星之名,都没有影响到你来我往酒楼的生意,那些人爱来的天天都来,不来的就上不来而已。
往回林家村的马车上,周文才一手拿着折扇,眼睛瞄向后面那辆马车里的人,瞧着他们个个一脸愤怒与怨恨,有些嘲弄的笑了笑,随后就有些好奇的问道,
“月兰妹妹,你真的是宁安镇上的小神医吗?”
他记得他之前认识她的时候,好像没有听谁说过,她是个小神医吧?
怎么这才多长时间没有见,一转眼就变成小神医,这人会不会太妖孽了啊?
林月兰没有回答,小十二立即有些气怒的道,“周公子,你这是在怀疑林姑娘自已在撒谎,自已封自已是个小神医吗?”
周文才瞧着恼怒的小十二,立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不,不,不,本公子可不敢怀疑月兰妹妹的本事。本公子只是实在好奇极了嘛。明明三四个月前见月兰妹妹时,可没有听说她会医术嘛。这短短时间没有不见,就成了小神医,能不让本公子惊讶吗?”
说到这,小十二就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很是神气的说道,“周公子,这你可能不知道了吧。我们林姑娘可是跟随着张大夫学医两个月,这医术超越了张大夫。
之后啊,林姑娘凭着这高超这纯火炉青的医术,可是救治了好几个快要死亡的病人,所以啊,在宁安镇上及这十里八村的人,都称呼林姑娘为小神医。”
周文才这下真是惊讶震惊了。
才学医两个月时间,就成了小神医,这样的天赋和绝顶聪明会不会太逆天了啊。
周文才有些不可思议的结结巴巴的问道,“这……这是真的吗?”
谁不知道,人学医,没个十年八载,哪能学到一二啊。
可这人,却只是学了两个月!
两个月啊!
小十二两手抱胸,脑袋一撇,神气十足,有荣语焉的神态,说道,“这当然是真的。等一会,你到了宁安镇上就知道了。”
蒋振南嘴角也是微微上扬,在旁边附和了一声道,“月儿姑娘是个很不错的姑娘!”
周文才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
他算是明白了这个将军大人的性子。
他虽向来沉默寡言,可但凡涉及到林月兰的事,那他必定会多费些口舌的。
周文才了然般的点头道,“嗯,月兰妹妹确实是个很棒的人。”
{}无弹窗林月兰以年龄不够不足以孝敬为由,任凭林三牛和林老三再有多少有天大的理由来状告林月兰的不孝,最后,这个罪名却不能成立。
这样的结果,直接让林老三一行人傻眼了。
他们花了钱不说,两个男人还挨了一身板子,惹了一身痛,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得到,金钱,房子,店铺,全部在这片刻间给飞走了。
林老三一行人气得浑身都疼,除了被打的肿得老高的屁股渗血,疼他们惨白着脸,他们还肺疼,肝疼,总之,哪里都疼,可是,他们最疼就是心疼啊。
但是,那又能如何了?
那条律法,他们也是首次听过,首次知道,那死丫头又还没有到十五及笄之年,她完全可以不用现在孝敬他们。
真是气死他们了。
瞧着他们那气得惨白又铁青的脸,林月兰微微勾了勾唇角,暗自的冷冷一笑,随后,又立马恢复了伤心无奈却又显得大度的表情说道,
“大人,民女虽未到及笄之前,可不需敬孝道,但是,民女的前亲娘陈小青既病入膏,民女还得敬敬孝心。民女的医术虽对于那些神医大儒来说,是雕虫小技,但,民女还是有信心,把陈伯母的病情治好。
只是,且需要大人给作个证罢了。”
林月兰这话的意思是在告诉林家人和所有人,她现在虽不需要对林家人敬孝道,但是,她还是想要敬敬孝心的。
你们不是说我不给钱给陈小青治病吗?那好啊,我还是不给钱,但是,我亲自给她医治,直到医好为止,任谁也不能把她说个不是出来,不是吗?
这样的做法,实际上恶心了林家人,让他们看得到,却吃不到,那种既怨恨却又无奈的表情。
周县令立即问道,“需要本官做个什么证?”
林月兰说道,“大人,那林家人说陈伯母既然病情严重,而民女也未亲眼所见,这病情如何重法,所以,请大人派一个人,随民女到林家村,从民女给陈伯母医治开始,一直到陈伯母痊愈,需要这人全参与。”
这暗里的意思,就是别她这边给陈小青医治,那边林家人又把陈小青给折腾,让陈小青的病情始终不见效果。
其实,林月兰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防止林家人在背后做各种小动作。
不过,这话林月兰及林家人是心知肚明,可是旁人听着是一头雾水。
这治病明明是好心孝心啊,为何却要大人的人一直参与呢?
“大人,学生请命跟随林姑娘去林家村!”周文才立即毛遂自荐的请命道。
因为这是在公堂之上,所以,所用的就不是父子称呼,而是公事公堂上上下级别称呼了。
周县令听到周文才的请命,微微皱了皱,然后说道,“那好吧。”
本以为,这个案子就算这样了结了。
然而……
“大人,民女有状子上告!”突然林月兰清冷的声音,在这公堂之上响起。
众人以为这个案子就这样了,可随即,就让出现了让他们诧异的一幕!
周县令拿着惊堂木,神情严肃严厉的喝道,“有何状子呈上来!”
随即,林月兰就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状纸,递了上去,说道,“大人,民女要状告,一是林家村的严林,以诱惑威胁,指使林家村林三牛来民女亩田里,盗取菜种,毁坏菜苗两亩三分,其盗取及毁坏物货的总价值共一千四百两;二是林家村林三牛,受人指使,假扮工人,混入大棚,趁机盗取菜种,毁坏菜苗等等,其盗取及毁坏物货的总价值共一千四百两!请大人明查!”
林月兰诉述案子一落下,那些公堂门口上的旁观者,立即“轰”了起来。
他们觉得这太不可思议,太大逆不道了。
她状告那个严林,是个与她无关紧要之人,也就罢了,可是,她要状告之人,竟然就是林三牛,之前要状告她不孝之人,她的亲生父亲。
历来,只有父告子,却没有子告父之例,这倒好,她找借口找理由不孝敬父母,不敬亲人也就罢了,竟然还直接壮告她的这个亲生父亲是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