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

因为挽留他留不住，离开他离不开……

他真的是个很失败的人，可却不是败给了宋衍生。

而是败给了这个叫时暖的女子……

……

纪云锦和纪香菱去宋公馆拜访的事情还是被余瑶知道了。

余瑶和纪云锦是多年老友，当年还曾帮助过他们母子，听闻纪家母女甚至晚饭都没吃就走了，余瑶自然是有意见的。

她打电话给儿子，觉得儿子应该跟她们母女道个歉，不管他跟香菱如何，一些礼数不该丢了。

宋衍生顿了下，才说：“妈觉得，我去道歉有用么？”

余瑶一愣，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宋衍生道：“纪姨这么多年的确对我们宋家帮衬许多，该还的情，我在过去这几年，已经还的差不多，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答应让暖暖给她走秀，但是妈……”

宋衍生顿了下，才说：“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您懂我的意思！”

听了时暖的话，沈醉有那么一瞬间的，想冷笑。

是，三年多都过去了，许多东西都该放下，更何况时暖在他走后，先跟宋以川在一起，现在又是宋衍生……

他不是个喜欢纠缠于过去的人，却偏偏对时暖，过去那么久，都难以释怀。

时暖希望他看开，可他怎么能够看开？

若是能看开，他又何至于在将近四年之后又回来？

“那是我的事情……”最终他能给时暖的回答仅是这个。

他说：“暖暖，宋衍生不是你的良人，你一向聪慧，怎会不知？”

时暖敛了下眉，轻声说：“沈醉，你亦不是我的良人……”

沈醉眉眼一缩，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那种痛，从心口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疼到他连呼吸都是不能了。

看着沈醉煞白的脸色，时暖也有瞬间的不忍，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心软。

时娇娇的确让她很是不喜，但她有一句话说的却是对的。

宋衍生不是好惹的人，沈醉若是因为自己得罪了宋衍生，的确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