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灿对于宁国很重要,他不可以有事!”
澈深深看了她一眼,问:“他帅还是我帅?”
圣宁:“你能帮他吗?让他退烧?”
“他死不了,他身上有我灵力的气味,牛头马面不敢勾他的魂魄的。”澈挑眉道:“不许再去了,不许守在他身边!”
圣宁抽回手:“不行!”
澈重新捉住她的小手:“不许去!”
圣宁:“行!前提是,你立即马上治好他!”
澈:“那你从此不再见他。”
圣宁:“不可能!”
澈:“那我干嘛要治好他?”
圣宁:“就算你不愿意帮忙,我也能治好他。”
澈:“你……”
气氛尴尬,死循环。
圣宁想起勋灿可怜兮兮的模样,忽然服了软。
走上前,拉过澈的衣袖,摇了摇:“澈,他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澈沉默着:“你的话让我很难受。对你来说,你觉得重要的人太多了。”
“咦?”圣宁抬眼看他,扑哧一笑:“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哼,我有必要吃一个凡人的醋?”他拂开她的小手,转身:“我很忙,再会!”
圣宁见他离开,疲惫地往床边坐下。
很累。
她当小仙女之后,已经不觉得什么事情会让她很累了,除非是心累。
十分钟后,今夕打电话过来:“公主殿下!勋灿的伤全都好了,我去给勋灿端粥过来,结果刚进房间,就发现勋灿身上的伤全都好了!真的是太感谢公主殿下了!”
圣宁立即去了春阁。
她瞧着床上如梦初醒,浑身没有伤痕,但是面色有些虚弱的勋灿,眼中噙着泪。刚要上前一步,耳边却响起澈的声音:“你再往前一步,我就真的吃醋了!”
迩迩目光一凛,对着面色发白的夜康夫妇道:“别急,我回去看看,找到那条蛇再说!
如果确定真的是宁国境内没有的,那么这条蛇也算是证据!”
下一秒,迩迩已经消失在原地!
圣宁望着勋灿,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勋灿是在演习的时候出事的,要不要跟他的部队说一声?万一他们正在到处找人,岂不是……”
今夕气道:“他们还能想起来勋灿吗?
他被蛇咬伤昏迷不醒,倒在草丛里无人发现,就这样被炮火无辜炸伤。
要不是公主及时赶到,我跟康康都再也见不到他了,呜呜~”
今夕越想越生气,抡起拳头对着夜康砸了一下:“演习场地怎么会有蛇的,呜呜~怎么会有蛇的?”
夜康怕她伤了手腕,毕竟才刚刚缝了针,赶紧道:“别哭了。
演习就是战场,这是演习,并不是王府世子上山狩猎,谁给你清场?谁保证你山上没有毒蛇猛禽?
自然环境下该是如何,战场上也会遇到,演习如果不真实,他们如何提高现场作战能力?”
“你还说这些!”今夕难受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夜康已经出去打电话了。
不论如何,要跟部队说一声勋灿的情况。
今夕坐在床边,小声:“公主,你救了勋灿,等于救了我们全家!”
圣宁摇头:“王妃也救过我皇爷爷,救过我洛家很多人,我们本就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王妃不必客套。”
今夕咬了下唇,抬头望着她:“公主,勋灿他对你……”
圣宁立即道:“我最近得了一种红楹花,有消除记忆之功效,只是我不能勋灿忘记一切,我只能让勋灿忘记我一个人。
对于成分的配比还有掌控,可能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做出来。
我虽然是第一次做,却一定会保证不伤害勋灿的身体,不伤害他对其他人事物的记忆。”
她垂下头,难受道:“望王妃理解。”
今夕先是震惊地张了张嘴,而后点头:“好!公主能这样深明大义,真的是我宁国百姓之福!”
圣宁不再说话。
她转身回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百味杂陈。
后半夜,勋灿果然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