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空气中一阵寒流流淌,三日月宗近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微笑。这表情配上他女性化的妆面、就像罂|粟一样微妙:漂亮是漂亮,但总让知情人士忍不住发毛。
“你这话说的,”他伸手搭上大俱利伽罗的右肩,“真是让爷爷我伤心啊。”
听到“爷爷”这个自称,大俱利伽罗额前滴下一滴冷汗:“骗鬼!”
髭切搭上他的另外一边肩膀:“后辈还是乖一点比较可爱吔。”
大俱利伽罗全身僵硬:“我才不需要显得可爱!”
三日月宗近另一手虚掩面部:“难道,你讨厌我吗?”
髭切同他一唱一和:“原来如此,小伽罗不喜欢三日月啊。”
“可是我很喜欢小伽罗吔。”
“小伽罗真是太无情了。”
“老人家我真是太痛心了。”
“哎呀,老人家,要小心心脏啊。”
膝丸哂笑,大俱利伽罗炸毛:“乱讲!”他顿了顿,又道:“别随便叫我小伽罗!”平常只有主人和烛台切光忠习惯这样称呼他,这些人突然在搞什么呀!
三日月宗近和髭切对视一眼,转移到“前辈强制后辈”的频道,继续道:
“称呼而已,又没有贬义,随我们喜欢啦。”
“小伽罗比大俱利、小俱利念起来可爱吔。怪不得烛台切喜欢这样叫你。”
“好啦,不要这么娇气。”
“我们回到正题吧。”
“演个戏而已,有什么好为难的?”
“背台词念台词不会吗?”
“你敢说不会?”
“这么差的记性,还能上战场吗?”
大俱利伽罗猛地挣开他们两个的辖制,后退一步:“你们两个没资格讲这种话吧!”
三日月宗近摊开手:“我的记性很好啊,只不过时间太久,各时代地图的版本太多,容易记混迷路而已。”
“我也是,”髭切托腮叹气,“人类总喜欢给我们兄弟改名字,搞清楚什么时期该用什么名字很麻烦的好吧,我对时间又不敏感。”
眼见膝丸一脸失落,他又补充道:“不过,不管我们叫什么名字,兄弟还是兄弟,只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弟弟这个人,而不是他的名字。”然后,他冲着膝丸微笑:“名字只是微不足道的代号而已,对吧?”
膝丸感动地泪眼汪汪:“对我来说,你也是最重要的!”
闻言,髭切用手指点上脸颊,坏心眼地说:“啊咧,我有说‘最’这个字吗?”
膝丸:“兄长!”
把他刚才的感动还来啊!
“算了,这不重要,”不不不这很重要的!“弟弟丸——帮忙抓住小伽罗!”
话音刚落,膝丸就条件反射一般出动,从后面架住了大俱利伽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