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玛丽翻了个白眼,“我捂嘴了好吧,你怎么这么侨情,不吃饿死你。“
两个人例行斗起嘴来,白皛把筷子往盘子里一拍,道:“人班主任都说了,要有危机意识,不能浪费时间,你要是把我传染了多耽误我学习。”
“还耽误你学习,”蔚玛丽好笑,叉着腰“你多上几天课少上几天课有区别吗,反正也考不及格。”
“唉你!”
白皛撸起袖子,被何遇打断,“行了行了,我跟你换。”
说着把自己的饭换给了白皛,白皛愣了几秒,笑起来。
“哟,小何遇,你小子行啊,背着我们偷偷发展是吧?“
蔚玛丽埋头扒饭,何遇偏头瞥他一眼,眼观鼻鼻观心吃饭,白皛心下明白,自顾自的笑起来。
“对了,说起下学期分科的事,你们要选文科还是理科?”白皛放下筷子,问到。
何遇头也没抬,“当然理科。”
蔚玛丽抬头看了眼何遇,说道:“我也选理科。”
白皛挑眉:“我说蔚玛丽,你是自己想选理科还是为了何遇选理科的啊?”
蔚玛丽踢了白皛一脚,“你好烦,管这么多,你家住黄河边上啊。”
白皛难得没接蔚玛丽的话茬,咂咂嘴,说道:“我也选理科,文科班总共几个男生啊,多奇怪。”
一直都是他们几个在聊,顾姜和陆修都没说话,蔚玛丽看向顾姜,问道:“顾姜,你选文科还是理科啊?”
顾姜想了下,“文科吧,我文科稍微好一点。”
陆修低头吃饭,脸上没什么表情。
蔚玛丽皱起脸,搂住顾姜的胳膊,“那这样我就不能跟你一个班了。”
顾姜好笑:“都在一个学校,想见就能见到啊。”
“那哪能一样,”蔚玛丽闷闷不乐,“顾姜,我舍不得你。”
下了晚自习,白皛出门溜了一圈回来,见到陆修还在教室里没走,走近一看,发现他竟然在写数学题。
“老大,你在做什么?”白皛一脸不可思议,两个眼睛瞪的溜圆。
陆修的视线从卷子上抬起来,没好气“做题啊,看不见?”
顾姜好笑,解释道:“以后陆修就跟我们一起补习了。”
她不知道陆修的底子到底到哪儿,要先看看再决定怎么给他补起来。
闻言,白皛坐下来一把搂住陆修,脸埋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老大,我太感动了,你知不知道,你认真的样子真的好帅。”
白皛装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陆修轻哼一声,拎着他的衣领把人从肩膀上拉开,“走不走?”
何遇走过来拎过白皛的衣领,一脸嫌弃,“陆修,你认识这个人吗?拖出去斩了吧?”
此为防盗章,到时间自动替换,小可爱们么么哒!入秋后的雨,下起来竟然也没完没了,这场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几天,洗过的衣服晾在外面一天还是湿哒哒的。
学校的路不平,积了好些水,深一脚浅一脚的,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哪里有个坑,顾姜早上去车棚停车的时候差点一脚踩进水坑里。
雨一下的久了,空气都黏糊糊的,感觉水汽都浸到毛孔里去了,怎么睡也睡不够。
顾姜耷拉着沉重的眼皮走进教室,她今天起迟了,教室里已经差不多都坐满了,陆修单手托腮闭着眼打瞌睡,蔚玛丽趴在桌子上,罕见的穿着校服,呼呼的喘气,呼吸不太顺畅。
天气一转冷,班上很多人感冒,平常基本没什么人穿的校服,大家都嫌不好看,一变天就成了好东西。
离早自习还有十几分钟,顾姜把校服掏出来穿上,把英语书拿出来准备背单词,怕吵到这俩人,特意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听到动静,蔚玛丽从臂弯里抬起头,瓮声瓮气的,“顾姜,感冒了真难受。”
“晚上睡觉踢被子啦?”
蔚玛丽把头埋回臂弯,声音闷闷的,“心里苦。”
顾姜摸了摸她的手,准备把校服脱下来给她盖上,刚脱下来一只袖子,陆修就把自己的校服扔向了蔚玛丽。
顾姜回头,陆修瞥了她一眼,“把衣服穿好。“
陆修的校服宽大,把蔚玛丽整个盖住了,蔚玛丽以为是白皛又捉弄她,一拍桌子,坐起来扭头朝后面喊道:“干嘛啦!白皛你要死啊。“
看到陆修的脸,反应过来,怯怯的转回去,“谢谢大佬的校服。“
趴好。
白皛背着包风风火火的小跑进教室,也不回自己的位置,拿胳膊肘捣捣陆修,“老大,往里面坐一下。“
陆修左手撑着脸,右手翻着英语书,闻言,抬眼看他,“干嘛?“
白皛扬起脸笑的特别欠,“我鞋里进水了,我拧拧袜子。”
陆修:
见陆修懒得理他,白皛也不恼,走两步一屁股坐到里面靠墙的位置,脱了鞋往外倒水。
“这学校能不能把路重新修一修,停个车踩了我一脚水,我刚买的新鞋还没穿几次呢,真的是,祖国的花朵都要被泡烂了。”
“老大,让你们家老爷子跟校长提提意见啊,积的水都可以养鱼了,学校这是还想搞养殖副业啊。“
白皛把袜子脱下来,又拿胳膊肘捣陆修。
陆修没好气,挑眉:“找揍是不是?”
白皛冲陆修抖眉毛,裂开嘴一笑,“老大,臭不臭啊。”
“滚。”
陆修抬腿给了他一脚,白皛吃痛。
班主任陈冬青抱着作业本走进来,一眼就看到白皛呲牙咧嘴的不知道在跟陆修说什么,沉了脸,吼道:“白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白皛啧了一声,收起嬉皮笑脸,穿好鞋袜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陈冬青瞪了他一眼,眼睛一扫,发现蔚玛丽还趴在桌子上,正要发作,顾姜捏了下蔚玛丽的手,“老师看你了。“
蔚玛丽头昏脑涨的坐起来,眼睛红红,鼻头红红,举手道:“老师,我感冒了,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