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端起冰果汁,喝了一口冰冷的橙汁一直冰到胃,无名呼出一口寒气。
“这只猫有名字吗?”无名问。
“好像还没有。”坂口安吾沉思了一会儿后回答。
“那就起名叫老师吧。”太宰治笑眯眯地说。
“不要擅自为老板做决定啊。”坂口安吾又吐槽。
“其实猫不是我的。”一直沉默的老板突然说话,吓了无名一跳,“有一天它自己跑进来,我喂了点东西,但现在它好像把这里当做它的据点了。”
“原来如此。”织田作之助点点头,转头看向太宰治,“那么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呢?”
织田作之助问出了无名想问的问题,于是无名竖起耳朵认真听。
“你们不觉得老师很聪明吗?”太宰治笑着反问。
无名想起刚来酒吧死给自己让位的老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确实”
无名一口气把剩下的橙汁喝完了,舒服。
老师好像打颤了一下,是错觉吗?
“所以才叫‘老师’啊。”太宰治把一口也没动的橙汁倒进了无名的杯子里。
织田作之助:“修治,橙汁对孩子身体好。”
太宰治愉快地决定,刚才自己选择性失聪了。
“孩子?!”坂口安吾都表情像是吃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异常扭曲。
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修治还是个孩子啊。”
无名的嘴角抽了抽。
虽然津岛修治在年龄上还是孩子,但从平时他的聊天内容来看,就是和他哥一样的黑泥精。
什么?为什么哥俩一个姓泽岛,一个姓太宰?当然是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啊。
一个话题过去,酒吧有点安静,只剩下玻璃杯的碰撞声,小提琴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这么坐着好无聊,我们来打扑克牌吧。”无名提出建议。
“好啊!”太宰治表示赞同,转身向老板要了一副扑克牌,然后将扑克牌推给织田作之助,“织田作来洗牌吧。”
原来不是姓织田,而是姓织田作吗?无名在内心想,好像的确是织田作读的顺口点。
织田作之助回忆了一下之前做杀手出入赌场时,那些人洗牌的方法,然后用生涩的说法洗好牌。
“那么谁来发牌?”织田作之助抬起头,问道。
“无名君吧。以无名君的能力,也无法在我们眼皮底下作弊。”太宰治笑盈盈地说。
无名撇了撇嘴角,老实地抓起扑克,开始发牌。牌有一点大,无名的手刚刚好卡住牌的边缘,不至于抓不住牌。
发完牌,无名先出牌
无名抽出一张牌放在桌子上。对了,这局是不讲究方块、梅花啥的,因为无名记不住。
“梅花三”
“方块五”坂口安吾学着无名说了一句。
“炸弹。”织田作之助拿出四张牌。
三个人齐齐看向织田作之助,织田作之助还是那一副表情:“怎么了吗?”
“织田作先生之前玩过吗?”无名问。
“没有。”织田作之助老老实实地回答,“只知道规则,看别人玩过。”
三个人回过了头。
无名总觉得,这一局的游戏体验会很差。
一个回合都没到,把炸弹出了,是有那个大病吗?「掀桌·jpg」
打了几回合,三人开始边打牌边聊天。
“无名君是自来熟的性格吗?”坂口安吾打出了一张牌。
“怎么说呢?人比较少的时候是吧,人多的时候就变成鸵鸟了。”
织田作之助从手中的牌抽出一张,放在桌子上。
“因为那个时候有一个邻居,朋友刚回国,对口语还不太熟,叫服务员的活就归我了,慢慢就变成这样。”无名打量着手中的牌,随意地说了一句,“方块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