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都是死,所以奴婢不在乎是怎么死的。”
“小姐不是一直想知道奴婢为什么突然又重新习武吗?
因为奴婢无意中听到了二小姐跟旁人的对话,担心她会伤害小姐……” 最后这一句,声音分明虚弱无比,却还伴随着异样的轻喘,鲁氏此前明明怎么都想不起来当晚遗失的那些记忆,此时却因那话而想起了几个画面,当即捂住耳朵大喊出声,“不要!”
她不想想起来! 奈何田思思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抓上她的双手,迫使她的双手离开耳朵,然后一字一顿的问:“娘并没有忘记当晚的事情,只是潜意识里不想想起来对吧?”
“不是,我是真的……” “娘不是说过,你想找回阿妁的尸骨,让她入土为安吗?
要是娘一直不愿意想起来,她可能永远都无法入土为安!”
“……” 鲁氏怔了怔,奋力从田思思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捂着脸开始迫使自己回想。
有泪水不断从她指缝间溢出,田思思心有不忍,却为了让鲁氏想起所有而狠狠心在旁诱导,“当晚云安王府人蛇混杂,鲁可人她们挑选来害娘的屋子肯定很隐蔽,所以娘你得好好想想,当日你与阿妁在云安王府里,是因为什么而去到了一间客人不该去的隐蔽小屋。”
随着她的话,鲁氏开始从最初回想,“那天我们到云安王府后,突然听闻皇上稍后会来,可人知皇上有意让我入宫,而我不愿,便将我跟阿妁领到了一个周遭很是荒凉的房间里,神秘兮兮的说只要我在那待着,她就有法子让皇上打消让我入宫的念头,随后她离开,我与阿妁……” 顿了顿,她不太确定的说:“可人走后,我与阿妁该是陷入了昏迷,醒来时有一个男人突然推门而入,接着倒地不起,我与阿妁慌慌张张的将他扶到床上后,欲出去叫人,却又接着闯入了数个男人,将我与阿妁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指着床上昏迷中的男人骂骂咧咧的,说他是怂包,是叛徒,还把本就处在昏迷中的他拉拽到地上拳打脚踢,随后阿妁与他们打了起来,我想帮忙,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娘你当晚被下了药,使不上力是正常的,不过……”田思思捻着下巴,颇为纳闷,“难道鲁可人她们只对娘你一人下了药,没对阿妁下?”
“不,阿妁也中了药,不然以她的身手,不至于会被那几个男人弄得浑身是伤。”
“那么接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