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屏息凝神的跪坐在车门附近,虽是听到了田思思风六郎二人的对话,却装作一个字都没听到的样子。
那到底不是她一个奴才能插嘴的话。
到了卫府外面,田思思先让玉兰独自一人去叫门。
果然如她所想的一般,前来应门的侍卫无论如何都不让玉兰入内。
不得已。
她与风六郎才双双下了马车,去与那侍卫说:“有劳小哥进去通传一下,就说珏王夫妇前来探望卫歧小将军。”
“珏王……” 那侍卫来回看了看他们,这才转身去通传。
很快,那侍卫领来了一个年约四十,着装端庄得体的妇人。
那妇人远远瞧清了风六郎田思思二人的相貌就加快了步子。
在她即将走近时,风六郎低声说道:“我若没有记错,卫歧的父亲该在此次随温家出征的将士之中。”
话落,那妇人正好走到他们面前。
见那妇人作势要行礼,田思思忙上前制止了她,“我夫妇二人都是乡村出身的,最是不习惯京城里头这些繁文缛节了,将军夫人不用跟我们客气。”
蒙氏僵了僵,而后笑着点了头,“早听闻你们待人随和了,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说话间,她的目光状似不经意的掠过了玉兰,而后又道:“二位既是来看犬子的,就请随我入内吧。”
“卫小将军情况如何?”
田思思应罢朝玉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
“实不相瞒,犬子的命虽是保住了,却因伤的极重,眼下被疼痛折磨着,实在不适合见客,故而我严令守门的侍卫放任何人进府。”
也就是说,不管是玉兰,还是旁的什么人来,都是见不到卫歧的。
那为何又放了他们进来呢?
() 1秒记住网:baoge。ba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