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那二人进到包房里面,田思思脱口问:“你二人每次都这样大摇大摆的来醉忆楼,被有心的人看到了,会不会猜到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普通的有心人是猜不到的,不过……”顿了一顿,温廷烨在征得温廷卿同意后说道:“最近的确有人在暗中查探我兄弟二人频繁来醉忆楼的缘由。”
“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田思思问罢,瞧见温廷烨摇头,遂又接着问:“那你们急着找我,是已经查清康王身边的人了?”
温廷烨点点头,把一摞文书放到桌上。
田思思看了两眼,因那数量很是诧异的说道:“宝兰城不是距离京城很远吗?你们够快的啊!”温廷卿解释道:“最初我们也派了人去宝兰城调查,可时隔两日后从宝兰城回来的人称康王身边人太多,要全部调查清楚起码需要花上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等不了那么
久,临时想到了太子殿下。”
“太子?”“嗯,寻常人不知道,可京中暗香阁是太子殿下用来搜集情报的这件事,我们正好知道,而康王曾企图谋反,太子殿下定会重点注意他,我们花了一天的时间,劝服太
子,从太子手中拿到了有关康王,还有康王身边所有人的情报。”
“那你们从这些情报里面看出什么来了吗?”
“你看看这三个人。”
“……”
田思思凝目看向温廷烨摊开的三个公文夹。在她看的同时,温廷烨在旁逐一说道:“这三个人,一个是康王的儿子,一个是康王的女人,还有一个是康王前不久收入府中的幕僚,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你之
前说的那种大难不死的经历。”“那你们能看出他们三个人之中,哪一个拥有能让物件凭空消失的能力吗?”田思思问罢仔细看了看,康王的儿子从小体弱,年初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的时候,他突
然挺过来了,之后再无从前病弱的模样,康王的女人则是在被康王冷落后闹了一次上吊自杀,诈尸活过来后一改从前喜欢康王的态度,过起了每天敲木鱼的尼姑日子。
另外一个幕僚就更厉害了……
他在康王外出时与康王相遇,在康王遇刺时挺身相救,当着康王的面坠入了万丈悬崖。
在他落崖时,他身上有诸多致命的伤口。
然短短几日,那幕僚再次站到康王面前时,却已经活蹦乱跳的,身上半个伤口都没有了!康王将他视作神人,迎进府好吃好喝的供着!
“有啊!”
斩钉截铁的说完,田思思有模有样的挠了几下自己的脸,然后火急火燎的拽着风六郎转身,“公主殿下恕罪,我得先去罩个面纱,顺便擦点药。”
闻人惠凌乱在原地。
直觉告诉她,田思思那是装的。
可田思思的语气、表情,又让她觉得好像不是假的……
这时,她身侧的祁尘拽了拽她的衣袖,瞪圆了那双黝黑的眸子问:“她得了那么奇怪的病,我们吃了她做的东西,会不会染上?”
闻人惠下意识摇头。
她都不确定那病是真是假,哪会知道答案!
可接着,她却听见祁尘兴声嘀咕,“能让人皮肤变白的病好像挺好玩的,我们就去染上玩一玩吧。”
转瞬之间,祁尘那话就传到了装病溜回房的田思思口中,她磨着牙怒拍了一下桌子,“果然熊孩子都是很可怕的!”
病是能染上来玩的吗?
风六郎见她气得都想把桌子给拆了,接过夜瞳替她准备的面纱,亲自过去给她罩上了,“媳妇儿你若是累了,就不要理会他们,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了便是。”
“没事,我不累。”摇着头说完,田思思忽然咬着手指头问:“有没有人吃下去后,皮肤会瘙痒难耐,但是不会有其它影响的东西?”
“……”
风六郎下意识扫向阎小小。
阎小小神色一动,转身走出去,折返回来时,把一个瓷瓶塞进了风六郎手里。
田思思整人心切,也没功夫去管阎小小是从哪儿拿来的那个瓷瓶,只去到风六郎面前问:“这个怎么用?”
“放少量在饭菜里面就成。”风六郎答完又补充道:“这药粉直接撒在人皮肤上,就会当场生出不适,可换成口服,发作的时间就会较长。”
“这样正好!”
田思思欣喜的一把夺过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