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外面。
阎小小双手环胸靠墙而站,听了里面闻人胤的话,她在拧眉兀自寻思了片刻后,转身寻风六郎去了。
既然闻人胤今日非见师兄不可……
就且去问问师兄的想法好了!
此时云易房中。
云易在洛夏把几个人领到房里来的时候指向风六郎说道:“你们与他说说你们当日去打听兴平公主时的经过。”
打听兴平公主时的经过?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番,而后其中一人上前问:“云大哥,是不是我们打听到的消息不真?”
若非如此,该没有特意知道那个过程的必要啊!
云易摇摇头,低低叹道:“按他所言,问题出在你们打听回来的消息太真太多!”
“云大哥,他这是何意?”那几个人更是迷惑了。“几位有所不知。”风六郎慢悠悠开了口,“兴平公主常年不出门,京城里的人对她的了解仅仅局限于她一直为了心上人守身如玉,始终没有出嫁,亦没有招驸马,但你们当日出去打听之时,不仅打听到
了那些,还打听到了她为了拒绝皇上赐婚而毁容甚至服毒!”
“你这么一说……”那几个人又再度来回对视了一番,“我们当时出去打听的时候,起初问的好多人都只知道公主有个心上人,后面我们进到一间茶楼,准备小坐歇息的时候,有个人突然坐过来,说他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知道了我们在打听兴平公主的事,而他正好知道,就主动告诉我们了。”
闻言,云易敛着眉冲风六郎说:“看来你猜的没错,的确是有人故意把有关兴平公主的消息透露给我们的!”
风六郎拢着眉未言语。
洛夏来回看看他二人,忧声询问道:“云大哥,可是已经有人盯上我们云家班了?”
云易面色凝重的摇头,“我们进京已多时,有人盯上我们是肯定的,不过那刻意把有关兴平公主的消息透露给我们的人却未必是冲着我们来的。”
“既不是冲着我们来的,难不成是冲着兴平公主去的?”洛夏顾自揣测道。
“嗯!”
云易沉沉一点头,“我跟公主之间的事,连我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当真,若是冲着我来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只怕那故意将消息透漏给我们的人……”
是一个相当了解公主的人!
这后半句话云易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忽然不确定对方那般故意把公主的事透露给他们,是为了公主好,还是为了找公主的麻烦!
洛夏知云易有没说完的话,却也没再问什么,只道:“以后我们得更加小心才行了!”
那站在洛夏身旁的几个人齐齐点头。
风六郎则看向那几个人问:“你们还几个当时与你们说那些事的人长什么模样吗?”
那几个人在沉默的寻思了一瞬后齐齐点头。
风六郎又问:“你们之中可有人会画画?”
问完,风六郎在瞧见其中有一人点头后起身说道:“有劳将那人的画像画出来一下,我会让人查出其身份。”
“好!”
“师兄。”
阎小小的声音适时自外响起。
风六郎遂看向云易道:“云班主,我先告辞了。”云易沉沉点头,在风六郎步出房间后,他看向洛夏等人说道:“多亏了他们的人把醉忆楼周围把守得密不透风,我们如今才能安然无事,故有关那小小姑娘是装哑一事……在风夫人知道之前,我们绝不
能对外说半个字。”
洛夏等人齐齐点头。
外面。
阎小小在风六郎身侧说道:“太子好似打定了主意今日不见到师兄,他就不走,师兄打算怎么办?”
“他想等,就由着他等,反正他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不可能在醉忆楼等上一宿。”风六郎说罢补充道:“现在我还不想见他。”
在见了皇上之后,他的情绪一直还没有平复下来。
这个时候,不宜见太子。
毕竟……
太子虽与他是兄弟,其母却是皇后,在那座后宫里面,萧皇后的名声并不好,极有可能害死他母亲,又害他流落宫外的人便是皇后。
他可以去对付皇后,却不想手足相残!
所以,不见为好!
阎小小是赞同他不去见闻人胤的,可想到田思思恐无法摆平闻人胤,她就忧心忡忡的开了口,“要是太子为难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