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这么说着,风六郎却把田思思抱得更紧了几分。
在等她回来的时间里,他仔细的想了想,他之所以无法习惯,是因为不知道她到底是去什么地方,心里总有一股她可能哪天消失后就回不来了的想法。尽管风六郎没有将那说出口,田思思却在他的双臂稍稍松开了她之后,转身笑盈盈的说:“你别瞎想,我不会消失的,我会一辈子在孩子跟你的身边,哪儿都不会去,就算你哪天觉得烦了,你也休想甩
开我!”
“不会烦的,永远不会!”说罢风六郎就在田思思眉心轻轻的吻了一下。
“……”
不满的拧拧眉,田思思拿手指着自己的嘴巴说:“你不是总说要亲嘴巴才能算是接吻吗?刚刚那个不算,重新来一个。”
风六郎眸色一暗,下意识的就猛咽了一口口水。
因为她有了身孕,不能像之前那般没有节制,这两天夜里他一直在忍耐。
她竟还这般……
等不到风六郎来亲她,田思思索性自个儿踮起脚尖亲了上去。
事到如今,她也已经学会了如何亲吻,小巧的舌头轻而易举就滑入了风六郎嘴里,寻到风六郎的舌头与之缠绕在一起,双手还学着风六郎平时的样子,在风六郎身上四处摸索。
隐忍了几日的裕望被挑起,风六郎顺势抱着田思思躺倒在了床上,覆上去的一瞬,因为担心压到她的肚子而特意的撑起了身体。
田思思紧搂着风六郎的脖颈,脸上荡漾开了些些椿色。
在冗长而又缠绵的亲吻结束后,风六郎盯着她绯红的脸看了片刻,心动的轻语道:“媳妇儿你的确变白了很多,变得比从前更美了!”
过往她还很黑的时候,是看不到此刻这般景色的。
现在的她,叫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
田思思轻喘着了然一笑,以略有几分鼓励的口吻说道:“虽说孕初期不宜剧烈运动,可轻一些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有问题!”风六郎说了三个字,深吸一口气,果断起床出了房间,现在的他没有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把握,不能冒险,他得出去冷静一下啊。
“……”
盯着房门的方向,田思思舔了舔嘴巴,自言自语道:“六郎想吃又不能吃的样子似乎挺好玩的,最近逗逗他好了!”
丸子立刻好心的提醒道:“主人你还记得有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田思思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怕什么啊!我肚子里现在有附身符呢!”
丸子摇摇头,没再说话了。
他已经预想到了她会怎么死了!
……
第二天早上。
田思思神清气爽的起来,见风六郎还没回来,她洗漱过后就拿上止咳糖浆跟梨子出了家门。
哪知她去的时候,屠氏还在睡觉,她就直接把东西给了牧氏:“这个梨子用来熬水喝,加点冰糖止咳效果挺好的,您老会熬吗?”“你跟我说说怎么熬。”牧氏说罢这才掀开竹篮面上的那一层布看了看里面的东西,触及篮子里个头老大的梨子,她脱口就问道:“思思你这是打哪儿买来的梨子?我还从没在城里看到过这么漂亮的梨子
,不便宜吧?”
“小小从京城带回来的,不贵。”顺口撒了谎,田思思接着就细细说道:“您老把梨子削皮后,梨肉切成块,然后把梨皮、梨肉、梨骨全部放锅里去煮,用小火慢慢煮,差不多在把一大碗的水,煮的只剩下一小碗的时候,装起来放凉了
让嫂子吃,嫂子要是觉得不够甜,就给她放些冰糖进去。”
牧氏连连点头。
田思思遂又指着梨子边上放的那止咳糖浆说:“这个也是止咳的,一次小半勺,每天早晚各一次。”
无法把原装的瓶子拿来屠氏家,所幸她经常倒腾化妆品什么的,空间里面瓶瓶罐罐的东西很多,丸子就帮她把糖浆倒进了一个消毒过的小瓶子里。
“嗯,我记下了。”牧氏重重点着头,送走田思思她就进厨房去拿梨子熬水了。
而田思思。
从屠氏家里回去的路上,她遇上了风立仁。
看了看风立仁走来的方向,她猜测着问:“村长你是不是刚从徐大夫家里出来?”
问罢,在瞧见风立仁点头的同时,她又接着问:“徐大夫家里的那些病患怎么样了?”